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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那个小人儿埋着头努力想隐藏自己,还一力想挣脱宥诺,开始向会场后面撤退。他们现在是一国的,宥诺不许她擅自行动,他半抱着她的臂膀从容向贵宾休息室撤退,满脑袋的不解,这两个是什么人?小家伙看见他们为什么这么慌张?难道是……

    凌曦一走进贵宾休息室就把门关起来,两只手绞在一起,在原地兜了一圈,又兜了一圈,满脸的惶恐,比起被宥诺抓了现形逼供还要惊慌,世界末日要来,她撇着小嘴眼看要哭出来了。

    宥诺扶着她的肩膀笑:“江凌曦,你怎么了?你是做人家的小情人了?被人家大老婆打上门了?”

    凌曦瞪大着雪亮地眼睛看他,不明白宥诺话里的意思,等脑袋转过来了想清楚黑脸哥哥的话,脸涨得通红,又恨又怒,也不搭话,一巴掌拍向宥诺,那巴掌打在宥诺的胸脯上,是真的用了力气的,打完后自己的手就痛得发麻了,甩着小手又急着透过休息室的玻璃向外张望。

    宥诺没有生气,他喜欢她的那一巴掌,带着怒气的一巴掌,是小人儿第一次对他的亲密接触,宥诺自做多情地认为这有打情骂俏的意思,也似乎说明了一个问题,这让他莫名地有此欢喜。

    宥诺把手搭在凌曦的臂膀上也跟着她向外看,这一次小人儿没有反抗,她的注意力全在玻璃门的外面,再者好像对宥诺的相扶似乎有些习惯了。

    宥诺触手处满是温软绵和,说不出来的舒服畅快,这跟跳舞时的触摸是有区别的,跳舞时注意力没有凝在手上,现在手的感觉太幸福了,绵软的肉感,淡淡的清香。诱引了他,他身体里的饥饿感一下就苏醒了!

    宥诺没有多想,俯下头去,亲了亲小人儿莹玉光泽的手臂,还是觉得不够,好像更加饥饿,张开口轻咬一下,凌曦的皮肉里有一股香,惑进诺的鼻尖,他沉醉了,轻咬变成噬咬。

    沙漠里饥渴了很久的人,闻到水的清甜,久未回家的人,看到灯光的温暖,这皮肉里的清香,诱引住渴求。

    名仕御所是高级会所,磨纱玻璃闪着幽暗的亚光,从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玻璃上衬出凌曦一脸的惊恐。

    凌曦紧张地关注着玻璃门窗外的一对男女,那对男女在跳舞的人群中四处张望、搜索着。

    手臂被喷上了烫烫的灼热……还有似痛非痛的轻噬,凌曦心魂俱散,她猛一侧头,看到黑脸的哥哥正俯下身子亲吻她的手臂,还拿起手臂轻啃,那模样如久饿的野兽逮到美味,奋不顾身,迷醉而贪婪。

    凌曦一时之间比看到那对男女还要震惊,她微张着嘴,眼睛瞪得滚圆,这这这……这是什么回事?他怎么咬我?他……不尊重我!轻簿我?欺负我?把我当成不正经的女人?……色狼!无赖!流氓!坏蛋!

    那轻慢的男人抬起脸看凌曦的震惊,左边嘴角一挑,轻声说:“我叫严宥诺,未满三十,单身未婚,没有固定的女朋友,江凌曦,与其做人家二奶,不如考虑考虑做我的宝贝?我会对你好!”

    话毕嘴角一扬,亲吻就覆上来,他的唇灼灼发烫,男人浓烈的气息喷在凌曦的嘴唇上。凌曦刚才见到那对男女的惊恐又加上这个突兀的亲吻,她的脑袋缺了氧气,没有了思想,连呼吸都忘记了,像尊被念了咒语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