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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长歌,那个叫什么谢嘉的是你什么人?不顾皇帝反对也要挑起两国战乱!只可惜啊,他挑错了对手。”

    我眼眸里的瞳孔陡然紧缩,不顾身体的酸痛和所谓的繁文缛节拨开人群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恐惧将我的心神全部占据。

    “你!你把我叔父怎么样了?”

    “哦——原来是王妃的叔父,那便死得不冤,口口声声要接大宋的和亲公主回京,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做本王对手的本事!”

    祁北音的尾音拖得极长,话里的讥讽和奚落一览无遗,我再也听不到他再说什么,死死地扣着他的衣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祁北音笑的越发令人胆颤,他大力的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大手穿过我的脑后拽着我的乌发迫使我高昂起头。

    “谢长歌,你以为你嫁的是谁?呵呵,可惜那谢嘉,到死还想见你一面,倒不如学学大宋皇帝的明事理,已经许诺再下嫁一位‘昭任公主’给本王,谢长歌,你以为你是谁。”

    说罢,拽着我的头发狠狠一甩,我就势扑在旁边的石阶上,手掌擦在地面上擦破了好大一块皮肉。

    可我浑然不觉,硬生生的吐出一口心头血。

    “啊!祁北音,你不得好死。”我悲啼一声,心中痛的难以自抑。

    近乎是咬牙切齿,我一字一句,都似杜鹃啼血,祁北音脸上的得以越发刺目,我的凄凉更衬得他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祁北音冷漠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可怖,他掀开身边众人,眸中的残忍和猩红让我心悸。

    “谢长歌,该死的人,是你们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