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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北音走后,后背上的疼痛才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若水搀了我好一会儿,我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可我无暇顾及身上的疼痛,祁北音的话如一道惊雷一般在我耳边回荡。

    大宋和南燕又起争端?

    怎么会……我被封和亲公主,也才三月有余,冷汗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以祁北音对我的厌恶程度,似乎也没有那么奇怪。

    只是不论他是威胁也好,还是故意羞辱也罢。我谢家的祖坟,我绝不容许任何人玷污。

    第二天,慕容瑾端着一枚玉碗,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的给我小腿处上药。

    我难免有些尴尬地别过头,不愿去看他的脸色,可隐隐间他竟是带着几分怒意。

    “若水,膏药我已调配好,你给你家娘娘涂上。”

    说罢,慕容静将手里的玉碗,朝桌上一搁,竟是面带怒容的准备离去。

    我不禁有些好笑,慕容瑾翩翩公子,怎么一个玉树临风的飘逸之姿,怎的生起气来竟有几分傲然的脾气。

    我心中猜想他在和我置气,可为了什么,我一时想不明白。

    “你是在跟长歌置气?”

    我踌躇了片刻,无奈的问。

    “这是他做的吧!”慕容瑾难见的一脸怒容,捏着我的手腕质问道:“你身上的伤,是不是他做的。”

    慕容瑾的力度并不大,只是手掌间的灼热让我极不自在的挣脱开。

    一股十分复杂的神情涌上了慕容瑾的面颊,似是有些不解,更像是有些难过,我心里陡然慌张起来,用力平息了心里的情绪,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