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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凭什么来分我们的钱?”惠姨反应特别大,站在他面前,想要阻拦他的行动。

    卖保险的人更是一脸迷茫的站在屋里,不知道应该是离开,还是继续留下看热闹。

    “你先走吧。”我此时也失去了买保险的心思,示意她先离开。

    “树丫头!”惠姨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又是那种又尖又细的嗓音,我觉得不光是耳膜,甚至连头皮都被刺发麻。

    在惠姨的焦急情绪下,我选择妥协。

    “钟律师,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去办,你等会儿吧。”我说完,转身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保险员,“你走吗?”

    “哦哦哦……走。”她立马跟着跳了出来。

    一系列手续办下来之后,我捏着身份证和银行卡回了家。

    远远就听到惠姨在咒骂钟律师,我在楼下站着,并不想立马上楼,这件事,律师来了,说明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过我也不能老这样被动挨打了。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乐意至极。”对方永远是那种油腔滑调,但却能让你安心的调调。

    “帮我查一下……”我将在医院想好的一些事情全部讲给对方。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最后一道信任的壁垒,那肯定就是他了。

    “怎么?不爱了?当初不是爱的死去活来的吗?还给我说什么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才几年?林浅树你说才过去几年?”

    对方那一直不着边的态度,终于有了转变。

    “哎呀,好了拉,你别管我,你把我麻烦你的事情,帮我弄好就行。”我说完,挂了电话。

    对方的实力我还是很清楚的。

    这件事如果换成被人的话,可能办不好,但他绝对能行。

    吊儿郎当的外表之下,有一颗专注的心。

    刚挂断的电话,又突然响起,拿出来一看,对方打来的。

    “林浅树,你的良心被唐楚吃了吗?你都还没给我说佳文的消息,就敢挂我电话?”对方声音阴恻恻的吼道,和之前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还不忘隐晦的咒骂了唐楚一句。

    “佳文不会喜欢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来纠缠,小心下次被她扔到南极去喂企鹅。”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这两人,你追我赶多少年了,感情线都还在原地踏步。

    如果不是真的看到他那么伤心,我都快怀疑,他就是故意每次还差那么一点点被追上,然后两人开始新一轮角逐。

    角逐的代价就是输掉的人要听赢家使唤,而且任由对方提出什么要求,都必须答应。

    去年,佳文提出让他滚出她的视线,所以他打了铺盖卷,去了非洲刨钻石。

    短短一年时间,听说,他已经在那边刨出了一个在当地数一数二的原石收购中心。

    我不得不怀疑,这两人肯定是商量好的。

    两人都贼精的很。

    “喂企鹅?这个提议不错,但是在去之前,我一定要将你的女人拐走!”对他来说,齐佳文是我的女人。

    “呵呵哒,你先帮我将我的事情搞清楚再说,哪怕是一卷卫生纸,都要给我调查清楚,每一项账务往来,我都要知道!”

    “这么狠?你不是对钱一向不在乎吗?”他那不正经的性子,此时已经完全收敛。

    “人嘛,总是会变的嘛,我有事要忙了。”我将电话挂掉之后,调整一下呼吸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