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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瀚还没思考完,披头散发的窦蕊儿已经哭着,扑到他的怀里。陈瀚一时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怀里的女子。

    “瀚哥哥,你走了,我怎么办?”抬起泪盈盈的双眼,哀婉忧伤看着陈瀚。

    青兰几个人都被窦蕊儿弄得愣住了,还是青兰反应快,连忙上前,“表小姐,您误会了,公子他的意思是,他到外面等你。”

    青兰一边说着,一边去拉陈瀚,使了眼色给青竹。青竹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连忙过来拉住窦蕊儿。

    “表小姐,你们是兄妹,从小一起长大的,那里有那些个忌讳。快别伤心了,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公子欺负你了。”

    陈瀚看着一向娇柔的窦蕊儿,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举止如此反常。心里有些反感,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忽然就变得这样不知轻重了,还不如那个野丫头了。

    想起那个野丫头,就想起那红彤彤的官印,心里又是一阵烦躁,那种被算计的感觉很不好。

    “表妹自重,还请慎言。这里是我的卧房,我也没把你怎么样,你何苦如此?”陈瀚有些不耐的说道。

    “表哥,你,你怎的如此说,我,我,呜呜,红梅,绿萼呢,呜呜,快过来扶我回去啦。”窦蕊儿一脸泪痕的说道。

    “表妹,你先收拾一下,然后来堂屋说话。”陈瀚不再看哭的一脸粉痕的窦蕊儿,转身出了卧房。

    很快,青竹和红梅扶着窦蕊儿从卧房出来。窦蕊儿悲悲戚戚的看着陈瀚,然后坐到了陈瀚的右手边。

    “青竹,青兰留下,其他人退下。”陈瀚沉声说道。

    “表妹,你到底想怎样?”

    “瀚哥哥,我,我娘让我回家。”窦蕊儿斯斯艾艾的说道。

    “嗯。”陈瀚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听着。

    “瀚哥哥,你,我,我还是走了。”

    “表妹慢走,以后有时间过来。”

    窦蕊儿看陈瀚沉沉的脸色,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不由的一腔热情,都被加了冰,渐渐的凉了起来。

    要说表小姐再不堪,那也是大家出来,她怎么会不懂那些忌讳。归根结底都是情字惹的祸,这真是应了那句,自古□□最伤人。

    自那天,她从二夫人处知道了,陈瀚给梅影写了休书。就一直期盼见到陈瀚,当然更是期盼陈瀚派人求亲。

    可是谁都没想到,她还等到陈瀚的信息,她就接到母亲让她回家的口信。原来她母亲,前几日又看上了王尚书家的孙子。去年的探花郎,今年的大理寺寺丞,正六品的王云天。

    这王云天今年二十一岁,说起来还和梅影有些关系。他是杜若夫人王玲玲的侄子,她娘家大哥的长子。

    昨天,她正在绣一个香包。这是她精心设计的,是连中三元的样子,打算送给陈瀚做节日礼物。

    “小姐,夫人说了,马上是端午节了,让你收拾一下,明个会派人来接您。”红梅从外面进来,小声的回道。

    “什么?怎么会这么急,当时不是说好,等老祖宗过完寿辰的吗?”窦蕊儿一惊,绣花针扎了一下手,她把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一下。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今天我奉小姐的命令,回府去取小姐要的药材的时候,夫人亲□□代奴婢的。”红梅低头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歇会吧。”窦蕊儿勉强的笑着说。

    窦蕊儿想起前几天二夫人和她说的,关于王家的事情。一时间,心慌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