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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林露露多少看出了点端倪,笑道:“没想到你倒还真是疼阿翎啊。 ”

    “这不关你的事,总之,从今往后你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事实上,喻鸣丰一开始是不打算让她出国的,想要多折磨她几年,看着她从云端跌落到泥里。但近来发生的意外太多了,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如你所愿。”

    两日后,林露露便一个人带着行李坐上了前往澳洲的飞机。喻鸣丰动用关系给她办理移民手续,并提供了一个新的身份。至此以后,她再也不是华国影后,也再不认识顾琳琅、顾慧和单翎。

    京城的某座宅院内,黑痣男人摔碎了手里的甜白瓷茶杯,怒斥面前的属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黑衣男a连忙低头,说:“对不起,是属下的失误。以现在的消息来看,林露露已经出国了,我们要不要……”

    “她能说服喻鸣丰送她出国,说不定已经把我给供了出来,这个女人决不能再留。”黑痣男人漠然道,“记得,手法干净点,过段时间再动手,现在动手一定会被喻鸣丰察觉。我不想你们留下蛛丝马迹给他。”

    黑衣男a立刻点头,“属下明白了!”

    黑痣男人转头对黑衣男b吩咐:“你继续盯着单翎,她有顾家人的血脉,说不定到时候有用。只是没想到她会和喻鸣丰牵扯在一块,听说单伟还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又添了个女儿,哼~”

    “那要不要让他知道?”黑衣男b问。

    “暂时不用,等我安排好其他的事再说。有些事不急于一时,眼下我的目标是喻鸣丰和喻开成父子,他们距离真正的反目成仇只差一个导火索。而我,需要一个绝佳的机会,去放这把火……”黑痣男人狞笑着走到他面前,低声道:“你说如果喻开成伤害了单翎,他会怎么样?”

    黑衣男b瞬间心领神会,“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有一年即将过去,单翎和单伟一起去墓园看望顾慧。因为顾慧生前喜欢清净,两人没有买许多祭品和纸钱,只用心挑选了一束雏菊。

    单翎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尽管多年过去已经不记得她的音容笑貌,但仍然觉得亲切和想念,她擦了擦上面的灰尘,说道:“妈,我来看你了。还记得去年我给你送的鸠尾吗?今天我带的是雏菊,很好看的品种,你一定喜欢。”

    说完,把雏菊从单伟手里拿下来,放在墓碑边。

    单伟每次来都会抹眼泪,这次哭的更凶了些,“慧慧,对不起,我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是再娶了。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现在的老婆没有你脾气好,但对我还算不错吧,给我生了个小的,很可爱的女娃娃。阿翎当姐姐了,对妹妹可好可好了!”

    单翎抚着他的背,道:“爸你别伤心了,妈是不会怪你的。说不定妈早就投胎转世,去了好人家做女儿,过着幸福的日子呢。”

    “对对,是啊!但愿是这样吧。”单伟擦干净眼泪,拿出一瓶葡萄酒,“这个是我亲手酿的,你最喜欢喝的。”

    顾慧在墓碑上微笑着注视他们。

    “好了爸,我们走吧。”单翎把雏菊洒在墓碑上,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扶着单伟一起离开。

    等他们走远,墓碑后的一棵树下站起来一个男人。

    他遥望着单翎父女的背影,取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张俊逸而年轻的脸。仔细看来,居然和单翎有三四分的相像。他走到顾慧的墓前看了半晌,伸手掏出来一枚玉佩,贴在墓碑上对比起来。

    令人意外的是,这枚玉佩,竟和照片中顾慧戴的玉佩一模一样。

    “奶奶,我找到她了……只可惜,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呀。”这个年轻的男子勾起嘴角,自言自语道。随即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大洋彼岸的某位老人发了过去。

    喻鸣丰得知单翎去看望顾慧却没带他,当下不悦,“你怎么回事?去看你妈干嘛不带着我一起?”

    单翎低头看锅,手上的动作不停,“你让下,把米醋递给我!不是说了嘛,那天我就跟你提过这事,是你自己没听到,能怪我吗?”还说呢,最近经常一个人跟人讲电话,要是多疑的女人早就怀疑他有问题了。

    喻鸣丰回忆了一下,道:“你真的跟我说过了?我没反应?”

    “是啊,你这几天老是盯着自己手机,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人的电话。”单翎炒好醋溜藕片盛在盘子里。

    喻鸣丰帮着她端菜,全部端上来一看乐了,醋溜藕片,酸辣土豆丝,酸菜鱼,酸黄瓜……这得有多少醋呀!

    “原来是吃醋了,我知道错了,晚上补偿你好不好?”他抱着单翎转了个圈,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阿翎,你难道怕我有别的女人?”

    单翎心说毕竟只是契约夫妻,登记时要不是自己身份证上的年纪大了一岁,都办不成的。这种关系,真的稳固吗?她仍然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