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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性被关在尼泊尔医院里疗养一个月的赵慈晏终于可以出院了。

    从全球各地被强制聘请来的所有的医生和专家组也松了一口气,送走一尊佛,回去继续搞科研和临床了。

    “哥你爱我吗。”

    “嗯。”

    “我要什么你给我什么吗?”

    “是。”

    “那我要吃酸辣粉。”

    “不行。”

    “你骗我。”她一口咬在哥哥的手臂上,他手臂也太硬了,口感不好。

    “医生说不能吃辛辣的。”他牵着晏晏走出医院,直升飞机就停在医院的门口。

    上了飞机之后赵慈晏也没有死心。

    “我也是医生,我觉得可以。”她试图说服。

    “哥带你去见个人。”赵晋易当初没听到,给小姑娘寄好安全带。

    “谁呀?”赵慈晏问。

    “去了你就知道。”他回答。

    直升飞机飞了挺久,赵慈晏具体也不知道飞了多久,因为她没有手表,也没把手机拿出来看。别过头去看飞机外面的风景,飞逝而过的矮房子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离开尼泊尔。

    来尼泊尔的时候心里的忐忑和不安还历历在目,她把和哥哥握住手的姿势改成了十指相扣。哥哥抬起手,垂眼吻了吻她的手背。

    估计已经出境尼泊尔了,直升飞机飞过了一些山林,最后进入一个平地,停在了一个巨大,圆柱形的的建筑外面,有一群武装人员在外面穿着防弹衣守着。第一次看见这种阵势的赵慈晏有些害怕,靠得哥哥近了些。

    他察觉到小姑娘的靠近,低声说了声“没事。”

    二人依旧十指相扣,武装部队让开一条道,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小程爷和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女牵着手走。

    这是小程爷吗?真的没看错吗?这个女生也太漂亮了,以前从来没见过啊。

    他们也不敢看太明显,怕小程爷发现,还是目视前方,只是用余光瞟着。

    这个巨大的建筑里面空空荡荡的,几乎什么摆设也没有,让她想起了上次缅甸的那个屋,那里面的装饰就还可以。不知道是不是哥哥专门给自己布置的。

    两个人上了螺旋的楼梯,进入一间很大的屋子里。里面有床,有桌子,有一盏灯,还有一个白头发的老人,他的角上被铁链拷起来,活动范围仅限于。

    是那个在天夜会所里,告诉赵慈晏,赵晋易已经死了的人。

    他看起来比那个时候苍老了很多,坐在椅子上,看见有人来了,抬起头,他没有看赵慈晏和赵晋易,只是死死盯着他们两个交握的双手。

    程修胸口激烈起伏,“你是来杀我的?”。

    “我只是带她来看你一眼,或许你也很想见她。”赵晋易停在他面前大约三米处。“你培养我三十年,我不会杀你。”

    程修冷哼一声,“孽障,三十年养出一只白眼狼。”

    比起程修的愤怒,赵晋易平静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你催眠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你们两个败坏人伦的东西。”

    一只云里雾里听着他俩打哑谜的赵慈晏突然被点名批评败坏人伦,她握着哥哥的手无意识的紧了一下。

    赵晋易说,“我还是要感谢你把她放在我身边。以后我不会来打扰你,你就在这个房子里安度晚年。”

    “你出生我就该把你掐死。”

    说完这句话,老人目光空空的看着前方,比刚刚更加颓废。

    赵慈晏一直处于一个懵逼的状态,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个人一眼?而且自己为什么要看他?他是动物园里的新品种吗

    而且为什么是这个人把自己放在哥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