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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出这两句话后,赵景恒已经后悔,他不想听到难难的答案了。

    便是为了留个他们一个虚幻的假象也好。

    而现下,难难那双常年含笑的眼眸里,倒映的出是面目狰狞的自己。

    难难挣扎的更为剧烈了,她敏感的察觉到了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他要干什么,他凑过来干什么!他他他…

    二人近在咫尺,难难吸入的尽是赵景恒的鼻息,她急急的屏住,可没一会儿就憋红了脸。她猛地一阵抽气,鼻尖不可避免的擦过他的。

    极端的恐惧使人愤怒,难难喊道:

    “他说你就信啊!那我还说我喜欢你呢,你也信…”

    “我信——”

    铿锵的两字落地,赵景恒周身的寒气在难难话声结束之前瞬时消散,他漆黑的双目里一时间燃上了细碎的星光。

    他挨上难难小巧的鼻尖,亲昵的蹭过,仿佛刚才危险如鬼魅的人与他毫不相干。

    并且撇的十分干净。

    他还道:“你说,我便信。”那语气,要多温顺,便多温顺。

    赵景恒把难难的鼻尖顶变了形,跟着吐出的话像带着撒娇诱哄的味道:“说啊,你再说说,说详细些。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自来心思单纯,只要是你说的我都要信的。说吧,我爱听——”

    拉长的尾音绕着难难的惊愕的思绪打了个结,她更是乱了。

    此时难难恨不得咬断了自己这没分寸的舌头,成天的顺嘴胡说。

    虽说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并不分它是不是失手误泼。可那她也要趁湿透了之前赶快弥补擦抹两下啊…

    “不是,我是说,我…唔…”

    麻蛋的,她今日就没一句话让说完了的!

    冰凉的触感瞬间罩住难难的唇片,她脑子里的那根绳儿缠的更紧了,截断了她的思绪和呼吸。难难反应不及,不知所措的瞪大眼睛怔愣住。

    纤长的羽睫呼扇了两下,扫过她的眼下肌肤,是细微的痒意。唇上挨过几下若有似无的触碰,她敏感的感觉到了上面轻微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