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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远远看见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向这里走来,如此远的距离都能辨认出他的身份。

    他往她的方向走。

    她抬手指给身侧的小哥看。

    “喏,那位就是我丈夫。”

    小哥正色起来,顺着她手的方向看。

    “喔,很帅的嘛。”

    她眉梢弯弯,“那是。”

    他走过来了。

    “周周,你来得好早哦。”

    他短短嗯了一声,转眼看她身侧的男人。

    金发男人也在不着痕迹地打量他。

    她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赶紧抢着介绍。

    “这位是我留学时的同学。”

    他微微颔首,“幸会。”

    上位者的气场横生。

    他和她在一起时始终是散漫温和的,这是她未曾见过的他的样子,带着从容却冷峻的压迫感。

    金发小哥好像也严肃起来了,她总觉得他对小哥有些说不清的敌意,不知为何地有些怕,扯扯他的袖子。

    “周周,我们聚餐还没结束,但我可以和领导说一声看看能不能先走。”

    他看向她时已然没了压迫感,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润。

    “好,我在这等你。”

    “唔,”她转身走两步折回头,“你不回去吗?”

    问的是金发小哥。

    小哥还未来得及开口他便回答,“我们俩聊聊天。”

    “啊……?那好吧……”

    虽然她不懂这两个人有什么好聊的。

    她早已忘记周翊然醉酒的那一晚她和小哥在校门口说过话,也不知道他将这一幕收进眼底。

    从饭局出来时周翊然身边已没有金发小哥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换个角度就能看见他手里忽明忽暗的火光。

    他在抽烟。

    她抿唇,不知怎的不敢走上前,就这样看着他背影愣神,等到他掐灭了烟回头看她时才走上前。

    他看起来情绪不太好。

    还是像往常一样帮她开了副驾驶的门,等她上了车再关门,绕到车子另一边上车。

    但好像还是有些怪怪的,虽然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这种怪异感在她发现他走的方向分明是向她的公寓时达到了顶峰。

    但她没有问为什么。

    进了房间就开始脱衣服,针织衫还挂在肩头时就被他揽住腰贴近他身体,下一秒炙热的唇便落在她脖颈。

    他好像还是有点生气的。

    身后高大的男人带着啃咬吸吮颈上的嫩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纤细血管内的血液吸尽。

    那他就是最迷人的吸血鬼,她听着脖颈处的暧昧水声已然双腿发软,迷迷糊糊地想。

    直到那片皮肤已经被咬得发麻他才松开,将她掉了个个抱起来往浴室走。

    她不明就里,直到他打开抽屉将那熟悉的白色化妆包拿出来,一瞬间连耳朵都发烫。

    浴室没开灯,只有卧室的灯亮着,光线照进来依然昏暗。

    她唇被咬住,身体被抵上洗手台,滚烫唇舌撬开她的唇钻进去,奶罩被粗鲁地推上去,两只乳弹跳而出。

    他吻得深而急,她头都发晕,奶头被捏住揉捻,胸口又痒又胀。

    她趁他动作轻些时终于有时间喘气,“别掐呀……”

    他手指顺着她话音移开,她刚还在奇怪他反常的顺从,下一秒奶头上最敏感的肌肤就贴上冰凉光滑的物什。

    奶头上在一瞬间传来尖锐的痛感,她反过来咬他舌尖,趁他不防松开唇低头看。

    娇嫩奶尖上赫然是黑色的乳夹。

    从她化妆包里拿出来的。

    当初买回来时就后悔了,因为怕疼从来没有戴过。

    现在看来,疼和爽好像还是爽占得多一些。

    他不满她的分神,又记仇着刚刚她咬他那一下,发了狠似的咬她唇角,她两条腿被迫夹在他腰间,穴口被滚烫坚硬的柱状物抵住,她身子发颤,本就兴奋极的身体愈加饥渴。

    乳夹夹得紧,奶头被挤压下高高翘起,她被亲得浑身发软,身子要往下倒时被他拉回来,啪一巴掌甩在鼓胀的奶子上,乳夹稍微一动便带动奶头,痛意合着爽意一同侵袭。

    她眼泪被逼出,咬着唇小声喘,他松开她唇舌,轻吟随着流泻。

    “痛……”

    他安抚似地捏她奶肉,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淡。

    “痛也受着。”

    撑住她身体不让自己倒下的手臂被他拉住,他领带被扯下,丝滑柔软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

    他把她的手绑住了。

    “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他状似无意,语气中透着若有似无的阴狠。

    结打得死紧,她手臂被举至头顶像身后翻,整个人如同被吊起来一般。

    “真想把你绑在我身边哪都去不了。”

    最令人心惊的话,最温柔的语调。

    他又亲她脖颈,唇是软的,齿却是坚硬的,对着她细腻肌肤啃咬时似乎要将她生吞入腹。

    “真是一点也不乖。”

    她手被高高举着挣不开,又一巴掌落在奶子上时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

    白皙的奶肉上布上淡红色巴掌印。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多想这样对你?”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

    “小骚货,拿这么多死物玩自己,”他咬她唇,从化妆包里拿出一样就戳她奶肉。

    “这个东西也能操你?”

    圆头硅胶的震动棒。

    她羞耻到眼前发黑,他几乎是拿情趣玩具都当情敌,逼人的质问让她简直想捂住他的嘴。

    “它操得你爽吗?这些个哪个搞得你最爽?”

    手指在包里拨弄出声响,“哪些入过你?”他挑起她下巴逼她看他,“它们哪些进去过?”

    她别开眼不答,他便将她身子折起来,腿高高抬起放到他肩上,两人瞬间近到不留一点空隙。

    “你怎么敢?”他捏她下巴,“你怎么敢让除我以外的东西进去?”

    他发了狠,坚硬的柱状物撞上她腿心,丝绸包臀裙早已在动作间尽数滑落堆积在腰际,露出裙下白皙细腻的腿根。

    “穿着丁字裤就往外跑?”

    昏暗间,她腿心的水光依旧清晰。

    “湿成这样了,上面这个小玩意夹出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