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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司镜跟姜清宴彻夜未眠。

    得知了韩悠宁有重度抑郁,可她们思来想去也没有感受到韩悠宁生前有明显的症状表现。

    司镜想要找这方面的人聊聊,又苦于没有熟识。

    正当犯愁时,留在司镜家里没走的周屿蓦然拍了一下大腿:“魏哥的太太是心理咨询师!”

    这话里的“魏哥”,就是许久不见的魏不言。

    自从去年相识以后,魏不言跟司镜姜清宴偶尔联系,周屿便跟着她们一起称他一声“魏哥”。

    去年接到魏不言的邀请时,司镜交代她去调查魏不言。

    她把跟当时息息相关的资料都告诉了司镜,但没有提起这些无关的东西,现在突然需要这么一个人,她才想起来。

    司镜没答话,身体陷进沙发里,右手转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姜清宴也判断这这件事的可行性,思忖着道:“……他跟我们没有什么利益牵扯,去原州那一次也看得出他性情豁达,这么长时间过来还互相问候过,我觉得可以找他帮帮忙。”

    周屿赞同地附和:“他前几天还寄了原州的特产过来,我也觉得可以找他。”

    一个人是否值得深交,很多时候从初识便能够感受得到。

    魏不言就属于可以结交的那一种,一起吃晚饭的那天他就表现出十分的真诚,这种感受与利益驱使的来往有着彰明较著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