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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勒月全程皱眉,他么全是为了雌虫的家产,他们说得真是有理有据还不要脸。

    天花板打开了一半,安伯·斯图亚张开羽翼飞下去停在空处,他怀里抱着只紫发雄虫,身上还披着他的军用黑大衣外套,脸色红润,不用猜也知道经历了什么。

    罗德里克脸色一怒,正准备上前被韦尔斯拦下,威尔兄弟感觉到气氛怪异,睁开眼睛见势不妙当即蒙住罗德里克的嘴唇和眼睛拖到被窝里,倒是韦尔斯,他脸色不太好看。

    看来,罗德里克应该不是一只冷静的雄虫。

    “艾伦,你看,这里都没有你的被子,还是和我回去睡大床吧?”他看着怀里的雄虫,语气亲昵,都是温柔的语气。

    “不用了,我可以和韦尔斯同睡,是吧?韦尔斯。”雄虫的声音有些哑。

    “那怎么行,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怎么能委屈你。艾伦殿下,你等我想想办法,定能将你从名单里除去。”

    “不,我只要你答应我,保住兰斯。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安伯·斯图亚低头亲吻雄虫的额头,“殿下放心,能帮的我一定帮。你安心睡一觉,明天我再带你,去看他一回。”

    萨勒月看着那只雄虫,垂下的手上连手指头都有红痕,双腿也有些发颤,光脚的脚腕上也有吻痕,不用猜知道先前发生过激烈的情事。

    安伯抬头看,“赶紧给我找一个好点床垫,还有两张被子1个垫子,不要军用的,艾伦殿下睡着不习惯。要最好的品牌,没有就现在去买。”

    “好的,安伯上将。”

    “不,我不要,你把我放下,我要和韦尔斯一起睡。”

    “殿下,您也可以和韦尔斯殿下一起睡大床。”

    “不!”雄虫语气已经带了恼怒,他似是忍不住,“我身体很好,滚!赶紧滚!”

    那雌虫当即露出悔恨的表情,“艾伦殿下,您莫生气,为我生气实在不值得。我都依您的,艾伦殿下。”

    说罢,他抱着雄虫走过去,韦尔斯见势把垫子和被子露出一半,一米二的军用被垫都显得有些狭小,雌虫有些犹豫,萨勒月见状,把自己垫子被子拖过去挨着铺着,

    “韦尔斯,你过来些,现在够我们三虫睡了。”

    韦尔斯果然过去了些,那雌虫将雄虫放在垫子上,拉过被子盖好,拉着紫发雄虫手背深吸一口,“艾伦殿下,我明日再来接你。”

    艾伦沉默将头转回另一侧,安伯·斯图亚有些愧疚,“殿下,都怪我不知节制,实在辛苦您。”

    随后又转头,单手放于胸前,十分有礼,“韦尔斯殿下,请您一定要照顾好殿下。”

    韦尔斯转过头。

    “拜托您了,韦尔斯殿下。”安伯又行一礼,这才张开羽翼飞出地下室,天花板的门又关上。

    威尔兄弟沉默着放开了罗德里克,叹了口气,看艾伦这状态就知道肯定是做了那事太疲惫了。

    对此他们很有经验,如果是在主星肯定是雄虫拥有主动权,甚至做不做那种事也是雄虫说了算,可是如今都是阶下虫,雌虫一体会到那事的好处便拿到了主动权,会过度索取,而且军雌身体强健,很难轻易满足。

    一松手罗德里克就往前冲,是准备打虫了,韦尔斯急忙去阻挡,“罗德里克,你这是做什么?!”

    “艾伦·威廉姆斯,你可是威廉姆斯家出来的,你就这么吃不得苦,要跟着那雌虫去享福,这也太丢虫了,他们可都是叛军!”

    萨勒月沉默。个人选择更好的生活,这并没有错,这只是个人选择,对于这只陌生的雄虫,他也并不反感。本来雄虫生活极好,这些极大的落差受不了也很正常。但在这一刻,他也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只雄虫,不能再拿人的某些思想往身上套了。

    “罗德里克,你冷静!”韦尔斯挡在身前,“我知道你恨那些叛雌,但是请你冷静下来。”

    艾伦睁开眼,他眼神空洞,有种说不出的悲哀,“我被抓的时候沿途留下了记号,兰斯带虫找了过来,除了兰斯,都牺牲了。”

    “是我自作聪明,是我愚蠢至极,是我害了兰斯,是我害了他手下的优秀军雌。安东尼早就察觉到了,他是故意让我留下那些记号的。”

    韦尔斯眼神清明,“所以他上个星期,夜里来找你,你才跟他走的,是为了兰斯?他是不是用兰斯胁迫你了?”

    “他说带我去见兰斯。”艾伦眼泪一滴滴往下流,“兰斯受了好重的伤,全身都是血,他们不肯医治。安伯说只要我肯陪他,就会给兰斯治疗。”

    原来那只雌虫,叫做安伯。

    罗德里克低头看,才发现他手心握着一小板胶囊。他气得脸色铁青,转身一拳头打到墙上,引得众虫一声惊呼!

    “别这样,罗德里克!”连韦尔斯也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