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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昨天晚上我已经从道爷那里学会了给三哥治病的办法。不出意外的话,七天之后,三哥就能醒过来了。”说话的工夫,杨晓风已经一棵馃子半碗豆浆下肚了。

    但此时的郝参军却对放了碎排杈儿的菱角汤再也提不起兴趣了,于是她放下了手里的饭勺儿,满脸期盼的对杨晓风说道:“杨晓风,那你能告诉我在哪能找到这位道爷吗?我想请他亲自来给我三哥治病。”

    “请他?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跟在他身边将近二十年了,也没见他给人治过病。”说着,杨晓风就用筷子把碟子里的蜜麻花儿夹了起来,该是享受餐后甜点的时候了。

    “可你的医术都是跟他学的,那这位道爷的医术应该比你高明才对呀?”郝参军仍然是不死心,但更多的还是对杨晓风的不放心。

    “那也未必。有句老话说得好,叫只有状元徒弟,没有状元师父。这就跟教练员不能代替运动员上场比赛是一个道理。”蜜麻花儿虽然有点粘牙,但依旧不影响杨晓风说话。

    “可是……”郝参军心里还是不踏实。

    “不用可是了。如果你不放心,那你就问问张七爷,我的药方到底对不对症不就结了。”杨晓风一个蜜麻花儿已经快下肚了。

    “七爷爷给我回微信了!”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后,郝参军立即就兴奋了起来。

    “说什么了?”杨晓风咽下最后一口蜜麻花儿后问道。

    “七爷爷说了,你的药方完全对症,没有问题。可就是……”看到张七爷后面的回复,郝参军的情绪又瞬间低落了下来。

    “可就是什么?”杨晓风掏出香烟问道。

    “可就是这青铜鼎和青铜香炉不太好找。”不单是情绪,郝参军这次就连声音都低了下来。

    “难道你们那么大的郝家竟然连个青铜香炉都没有?”杨晓风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们家又没人烧香,哪来的那玩意儿。难道不用就不行吗?”情绪的大起大落,让郝参军有点无法承受了。

    “领导,能不能让伯父给帮帮忙?”杨晓风又把目光转向了柳岸月。

    “我爸虽然爱玩儿,但并不喜欢收藏,甚至还非常讨厌收藏。他经常说,少数人仗着自己有钱,把天下大多数的好东西都收藏了起来,简直就是无耻之极。”

    “所以,他踅摸来的那些他自认为好玩儿的东西,等他玩儿腻了,不是送人就是转手卖了。要不我让他给问问,看看他的朋友圈儿里有没有玩儿青铜器的?要不……你也让勇哥给想想办法。”说着,柳岸月就拿起了手机。

    “估计大勇那边儿也是小孩儿抽烟——够呛。青铜器这玩意儿,市面儿上假货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还真假难辨。有的甚至到了专家都无法用肉眼分辨的程度,只能靠专业的仪器来辨别。别说大勇了,现在就连好多老藏家都不碰这个了。”话一出口,就连杨晓风自己都有点没信心了。

    “诶对了,我爷爷的书房里有个青铜鼎,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平时连碰都不让我们碰。”就在此时,郝参军突然兴奋的出声了。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呀?赶紧吃,完事赶紧去医院!”闻听此言,杨晓风烟也不抽了,顺手还把桌上空了的碟子碗儿给收拾了一下。

    柳岸月和郝参军两女也是三口两口吃光了自己碗里的菱角汤,然后就跟着杨晓风急匆匆的走出了大福来的大门儿。

    “三姐,我坐前面吧,一会儿进我家大门的时候方便些。”来到柳岸月的车前,郝参军抢先一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直接坐了进去。

    “郝大小姐,你那辆臭豆腐又让警察给扣了?”屁股刚在驾驶座上坐稳,杨晓风就趁机打击了郝参军一句。

    “杨晓风,你混蛋!”一听杨晓风又提起自己以前的糗事,郝参军当时就窜儿了。

    “郝大小姐,我只是好奇你出门为什么不开车而已,至于生那么大气吗?”别看挨了句骂,但杨晓风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本小姐为什么不开车?那是因为本小姐家离着近,是跑步过来的,你有意见?”郝参军恨恨的反问杨晓风道。

    “怪不得刚才进门的时候你一直在擦汗。晨跑是个好习惯,我哪敢有意见。”杨晓风恍然道。

    “没意见就好,赶紧开车,去我家!”郝参军命令道。

    “不是应该去医院吗?”杨晓风问道。

    “昨天晚上七爷爷就把我三哥秘密转移回家了。”郝参军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