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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

    亓官宴刚上头的酒劲瞬间消失无踪,立马站直,“我路过,想进来看看阿知,叔叔在家啊哈哈。”

    瞅他傻笑的呆样,南四海不愉,“我不在家在哪,你大半夜酒气熏天的,我以后怎么放心将小知交给你这种人。”

    “砰!”

    房门关上,亓官宴吃了一鼻子灰。

    “卓子御!”他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咬牙握着手机下楼,“你最好跟我说清到底怎么回事!”

    卓子御瑟缩半天,“我刚刚看到书研的朋友,她今天搬家,南小姐今天晚上去陪她;谢恩说是南四海不放心,亲自把她书研那的,我猜你岳父是临时回家。”

    “你说我知不知道他是临时回家!”亓官宴怒了。

    问了卓子御要了地址,而后冷笑着打电话告诉亓书研,“卓子御明天回德萨,他打算将遗产送给我,然后剃度出家。”

    亓书研大惊,她就是拒绝了卓子御而已,不至于吧。

    “表哥,我这就过去找他,阿知自己在家我不放心,你帮我过来照顾一下她,我很快回来。”

    “好,”亓官宴痛快答应。

    亓书研住的地方高档。

    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乘电梯上楼,一层一户的大平层。

    南知意对于他的到来,面无波澜,静静窝在沙发上吃着软糖,听电影。

    沙发榻下去一块,酒味略有不适,她蹙了蹙眉,“书研现在不打算接受卓子御,你是在撮合他们两个吗?”

    就着她的手,亓官宴吃掉她从袋子里捏出来的软糖,葡萄味道,很甜。

    “我对撮合别人不感兴趣,已经告诉谢恩让他过去了。”

    他丢脸,如果卓子御陪着,那就不叫笑话。

    反正过去打他一顿不碍事,舅舅早想揍他了,这一顿拳头迟早落他身上。

    亓官宴拿走她手里的糖,拢住香嫩嫩的身体放在腿上。

    下巴抵在她肩上,满含委屈,“阚子臣很过分,我这里很难受。”

    他握住细嫩的手指手,企图让她知道哪里难受,指尖乖乖顺顺,南知意一顿,猛地缩回手指。

    脸上一下子染了气恼的红晕,“阚子臣对你那样了?还是你对他那样了?”

    亓官宴前言不搭后语,南知意觉得他醉酒说胡话,又来老套路演戏,占她便宜来了。

    “不是,”亓官宴脱了外套,“你摸,我的衬衣没了,是他让女人故意将酒撒我衣服上,那个女人跟着我进卫生间就脱衣服。”

    “她把你衣服脱了!”南知意惊叫,两只手胡乱地摸着赤裸地上身,似乎要找回他的衬衣。

    “阿知,有你在,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碰我,可是我这里好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他酒里有东西。”

    亓官宴呼出的气很烫,他后仰沙发,难受地揉着额头。

    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他不屑,唯独对她格外小心。

    她心里有气,他不敢妄来,只好一点点诱着她靠近。

    “这里,还是这里?”南知意揉着他的腹部。

    邢菲贪他的身份金钱,见到他的身材更是移不开眼,亓官宴万分盼望她的眼睛看见他。

    这样,她会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肯多看看他,所有的目光全给他,舍不得他自己难受。

    可,他厌恶南知意身上的裙子,滑溜溜的,衬托她的皮肤晶莹剔透,可买衣服的钱全部来自于阚子臣间接赠与。

    “以后,只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好不好,阿知?”

    他小声恳求,拉下细细的肩带。

    她感觉到他垂下头,鼻息暖暖得洒在肩膀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滚烫,小心翼翼地吻着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