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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阔的套房客厅里,播放着一部国外科幻电影。

    专心观看电影的男人,五官深邃,脸颊轮廓清晰,他穿着暗红丝质衬衫,修长的双腿裹在整洁的西裤里,自然交叠,慵懒地倚着沙发。

    他骨节分明的指间,轻轻摇曳着一杯红酒,整个人散发着优雅迷人的气质。

    他随意地用食指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侧头看向一旁,开口时嗓音醇厚:

    “电影不好看?”

    裹着他的西装外套,南知意满面通红,脑袋恨不得迈进膝盖里。

    她紧紧抱着双腿,抓着西装衣领,以防滑落。

    “好、好看,”她心不在焉回答。

    房间光线昏暗,燃着香薰蜡烛。

    他们俩坐在一个沙发上,中间却隔了一臂之远。

    她这副局促的模样,让亓官宴更加想狠狠欺负她,看她哭惨求饶的样子。

    他面上淡淡,却毫不客气地伸手拽走她裹着的西装外套。

    行为十分恶劣。

    南知意如受惊的兔子,张慌无措地捂着超短裙,又想往下拉衣不蔽体的上衣,身子在沙发角落缩成一团,羞耻的想哭。

    娇美的身体玲珑有致,蓝色格子渐变百褶裙穿在她身上,完美掐起细腰,很适合。

    亓官宴拉来她的手,慢条斯理摩挲,“按照你的口味点的饭菜,阿知同学不吃一点吗?”

    南知意羞燥的无地自容,她没他心理素质强大,实在做不到穿着这种衣服,面不改色,陪他做所谓的‘加深夫妻情感’之事。

    她站起来,下定决心道,“我要换衣服回家。”

    从男人仰视的视角,只看到她异常紧绷的超短白衬衣,脖颈系着的蝴蝶结下,线条过分起伏惹眼。

    半截细软的腰肢明晃晃展露在眼前,白的发光,似只手可握。

    亓官宴喉结滚了滚,将高脚杯里的红酒悉数饮下,长臂一伸,将人带进怀里,牢牢按住。

    “亓官宴,你放开我!”

    跨坐他腿上,南知意挣扎了一下,就被他微微用力打了一下屁股。

    发躁的眼眸,顿时红红的。

    亓官宴勾着薄唇,把一双纤细的手腕反扣在她身后,吻了一下她湿润的眼尾,“该叫我什么?再叫错了,我不保证今天晚上能否放你回家。”

    “henry、henry……”

    ‘教授’两个字她实在喊不出来。

    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她结婚时干嘛脑子一热,非要看他戴眼镜穿衬衣的样子。

    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纯属让他找空子发挥坏心思么!

    面对他满含侵略性的视线,南知意煎熬难忍。

    咬牙,闭上眼睛凑过去亲他,早死早超生,赶紧跟他发展接下来的事情,避开这样羞耻的环节。

    男人扬唇,侧脸躲过她的唇,“阿知听话一点,喝了这杯酒,我们慢慢来。”

    亓官宴握着酒杯,倒满红酒,送到南知意嘴边,示意她喝下去。

    南知意瞪他,“我喂宝宝,不能喝酒!”

    “家里有奶粉,不需要你喂,”说着话,亓官宴指了指她心口处,“你那点存货,可喂不了家里的两个小家伙,不如别惦记这点事,只负责你的henry——”教授。

    酒杯怼进男人嘴里,鲜红的液体顺着他性感的下颌线流进锁骨深处。

    南知意堵住了他羞耻的称呼,膝盖跪压住他的手掌,欺身靠前。

    “糊弄了我两个月,要不是前两天去医院检查,我趁你出去的时候问医生,我还不知道生完宝宝就能喂了!”

    她恼怒的很,一整杯酒灌给亓官宴,又出气似的狠捏了一下他精壮的胸膛。

    惹得男人,痛嘶一声。

    “这里,”南知意捂着两边发闷的心口,委屈地指责他,“顾姨说都憋回去了,没有了,都是你故意使坏!”

    男主看着她勾人不自知的动作,眸底似狂风暴雨来的危险前兆。

    吞下口腔里的红酒,他哑声哄道:“乖阿知,老公是担心你的身体,奶粉的营养跟你喂的是一样的,让宝宝吃奶粉,你才能有时间养好身体照顾他们。”

    南知意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脱身,反压住她。

    “不要浪费了这两套衣服,听话,像刚才那样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