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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官宴从后面紧紧抱住南知意,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颈窝里。

    南知意缩了缩脖子,手指捏了捏他青筋鼓胀的小臂,“要不,这样?”

    “不,我就要你,才刚刚满七个月,来一次没事的。”

    亓官宴掉着眼泪,跟吃不到糖果任性小孩子一样闹着南知意,下巴来回蹭着她细嫩的后颈。

    手臂圈着她,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倒进暄软的沙发里。

    撩开涂白绸缎裙摆,他不住渴求,“阿知,我的阿知,求你了,我会注意的好不好?”

    乌亮的长发垂落黑色真皮沙发边缘,雪腻的肌肤,勾尽了男人眸底的痴狂。

    南知意终于良心发现,觉得对方有点可怜,红唇蹭了蹭他眼睑下的泪花,大发慈悲道:

    “我牺牲这里,总行了吧?”

    亓官宴的眼泪掉的更汹涌了。

    前三个月胎儿不稳不能碰,中间四个月忙着检查,积极配合医生产检,他静心寡欲一心扑在两个小崽子的身心健康问题上,想都不敢想。

    还有产前三个月,无法深入维护夫妻感情。

    清汤寡水的日子,他过够了,脑子里一想到还有生完宝宝坐月子,整个人就如同掉进油锅煎炸,折磨的身心发疯崩溃。

    “阿知,”亓官宴伏在南知意肩头,哭的一颤一颤的,“我不行了,你心疼心疼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南知意没想到他反应会如此大,侧过身,抱住他的头放胸口,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安抚。

    “我们回卧室,我多亲你一会儿行不行?”

    “不行,”亓官宴抽抽搭搭,一副了无生意的样子。

    “我……”南知意豁出去了,耳根发烫,“两次!”

    亓官宴铁了心,眼泪打湿南知意的衣服,“我不贪心,要你,一次。”

    南知意不肯,装聋作哑扭过身,闭上眼睛睡觉。

    “阿知~”亓官宴晃着南知意的手臂,见她没反应,锲而不舍恳求,“老婆,求你了,老婆……”

    实在受不了他磨人的样子,南知意伸手,在他眼前抓了一下,“现在,你只有这一个选择,爱要不要!”

    亓官宴当然不要,错过这一次,他最少再熬四个月,反正他顶不住。

    对于孕妇,显然无法来硬手段。

    使出浑身解数,他讨好不成,就撒娇,腻歪的情话说了一堆,外加好处利诱,南知意完全不为所动。

    亓官宴声音低哑,靡靡霏霏,在温暖的房间里,可谓是上等的催眠曲。

    不消片刻,南知意昏昏睡着,她往男人臂弯里拱了拱的动作,彻底让男人情绪爆发。

    搂着温软的娇躯,亓官宴边哭边犯倔,“我忍着,等真的憋坏了,看你到底会不会心疼,没良心的女人……”

    ……

    睡醒一觉,事态发展俨然超出南知意所想。

    她以为亓官宴去趟浴室,或者冷静下来,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他身上发热,表情疼痛难忍。

    亓官宴捂着小腹,汗渍打湿凌乱的衬衣,紧咬牙关,可怜地缩在沙发角落。

    南知意慌忙起来,穿上拖鞋去叫赛维。

    赛维吓了一跳,测量了一下温度,三十七度五,低烧。

    可亓官宴表现的太过痛苦,与普通发烧症状不符合,赛维赶紧打电话联系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