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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伯韬离开后,双儿想起傅伯韬刚刚从主殿走出来时那阴郁的脸色,紧张地问道:“主子,您和国主怎么了?国主刚才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沈知意摆了摆手说道:“双儿,国主认为......在我的心里,皇姐要比他重要。”

    “没瞧出来,国主居然会吃长公主的醋......那主子没有哄哄国主吗?”双儿思忖着傅伯韬离开时的脸色说明了两人刚刚的谈话应当很不愉快。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沈知意有些无奈地看向双儿,忽而听到宫人们行礼以及宫门关合的声音,想来那人终是被她伤了心。“你们都说国主待我好,我自个又岂会不知,我也想着像他带我那样去带他,可是双儿,我不能,我不能让姐姐伤心,可我也不想让他伤心,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双儿上前握住知意的手,安慰道:“主子,您别着急,奴婢知道您自小就和长公主感情好,伤害长公主的事情您做不出来,可是我的好主子,您已经是国主的妃子了,夫为妻纲,国主就是您的天,在这偌大的大晟王宫里,您真正的依仗应该是国主,而不是长公主。”

    “我明白,所以我跟他说,带我就同待淑妃和瑾妃那般即可,那样,就不会惹了姐姐难过,他不用这般辛苦。”

    “主子,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您这不是往国主的心上扎刀子吗?古往今来,您见过哪个国君为了一个女子遣散后宫的,国主都这般对您了,普通老百姓上不一定能到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主子,您就没想过,若这次国主真生气了,他真的待您冷淡了,您在这宫里又要如何?”

    “我......我也如淑妃那般找个偏僻处搬过去,平平淡淡地过完剩下的日子。”沈知意望着门外淡淡地说道。

    “主子,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双儿一副实在不理解自家主子的模样,哀叹道。

    “双儿,我只求对得起自己的心。”沈知意放低了声音,双儿听她这么说,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该怎样继续相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傅伯韬不是忙着上朝批奏折,就是和朝臣们在书房里议事,有时间就去城郊的军营走走,竟真的未曾踏入过翠微宫半步。

    沈知意大多数时候都去凤仪宫陪着沈知韵,其他时间也就是待在自己的翠微宫里,双儿原先还怕沈知意因着傅伯韬的离开而伤心,但看着她一日日真如之前所说的平平淡淡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久而久之,双儿便也不再担心,两个人安安静静地住在翠微宫里,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大梁的那段日子。

    沈知韵的身体已经痊愈了,按照太医的叮嘱,沈知意会在太阳好的日子里扶着她出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