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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伯韬的目光沉了沉,对身侧的兵部侍郎低语几句,那兵部侍郎得了命令,一扬手,先前还在冲锋的大晟军队便都撤回到了傅伯韬的身后。

    魏明勋见傅伯韬真的停止了打斗,便扬了扬下颚说道:“看来外面传染果然非虚,傅国主对知意真是深情厚谊,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让知意这会出来见国主一面,只是可以了,知意刚伺候过我,有些累,我让她歇下了。若是傅国主实在不想见,我便命人将知意带过来?”

    说完便一脸挑衅地看着傅伯韬,众人愕然,一脸愤怒地看向魏明勋。

    傅伯韬骨节发白,仿佛没有听见魏明勋的挑衅一般,淡淡地说道:“魏明勋,今日你若果真欺负了她,我傅伯韬定叫你不得好死!”

    魏明勋一直定定地观察着傅伯韬的一举一动,闻言,冷笑着说:“傅国主,废话少说,你如果要带回知意,还请上前一步说话。”

    闻言,傅伯韬身后的兵部侍郎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国主,魏明勋此人心狠手辣,且惯常言而无信,国主可千万不能相信他。”

    另一名大臣说道:“国主,魏明勋向来诡计多端,您如果要过去,微臣陪您一道过去吧。”

    朝着魏明勋的方向望了望,傅伯韬沉沉地开口:“不用为我担心,我一个人过去就可。”

    “国主!”傅伯韬身后的大臣们都急切地喊道。

    “知意还被他关着,我心上的女子,我自己来。”傅伯韬神态严肃,不顾身后重臣的阻拦,翻身下马,朝着魏明勋走过去。

    魏明勋看着傅伯韬向自己走来,倏忽说道:“把你身上的佩剑扔掉。”

    傅伯韬顿了顿,随之将身上额佩剑取了下来,向身后扔了回去。

    “魏明勋,你要胆敢对我家国主欲图不轨,外婆大晟铁骑绝不会放过你,放过大祈!”兵部侍郎对着魏明勋喊道。

    魏明勋看也不看他,只是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眸紧紧地将傅伯韬攫住,瞧着他一步步行走至自己面前。

    此时的他才知道沈知意在傅伯韬的心里恐怕要比外界传言的还要重的多,一股莫名的怒火袭上心头,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牙齿。

    “魏明勋,我已经过来了,你要跟我说什么?”傅伯韬的被魏明勋的死士包围,他走一步,他们跟一步。

    “国主......”之前将沈知意从普乐寺抓走的那个黑衣人上前,在魏明勋身侧躬身说道。

    “去,把咱们得沈妃给傅国主带上来。”魏明勋不带感情地说道。

    傅伯韬心里像是被锤了一锤子般疼痛,抬眸往门口小院的门口看去,便看到沈知意被两个男人押解了出来,两日不见,沈知意的越发地消瘦了些,脸上也毫无血色。

    从沈知意出现在傅伯韬的目光里开始,傅伯韬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捏的他的心脏,让他心如刀割。

    走到两人跟前,傅伯韬才看到沈知意一边的脸颊那一边高高隆起的脸颊上的手指印还清晰可见,嘴角的血迹犹在,原来脖颈上的皮肤像刚剥了皮的鸡蛋般光洁无瑕,此刻那上面的掐痕和一道利器划伤的血痕也清晰可见。

    这一切落入傅伯韬的双眸里,他的眼底燃起了熊熊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魏明勋,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她?”

    听到傅伯韬的质问,魏明勋无所谓地笑笑,她大手一挥,便将沈知意拽到自己的跟前,放着傅伯韬的面,狠狠地掐住沈知意的脖颈,瞬间,沈知意的脸色已经胀红,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

    “魏明勋,放手!”看到魏明勋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如此欺凌沈知意,傅伯韬也不顾自己一直伪装出来的冷静,急忙上前想阻止魏明勋伤害沈知意,可他刚一挪动步子,魏明勋那些握着钢刀的侍从便离他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