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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幼安从不否认自己都李蒙有好感。

    那点好感,加上愧疚和罪恶感,让她在平常的日子里,也努力地对李蒙好。

    可班幼安的生活技能一塌糊涂,菜做不好,衣服洗了忘记收,拖个地能让脚趾撞到门角……

    班幼安只能是在床事上尽量满足李蒙。

    李蒙要班幼安做什么,班幼安就乖乖地做。

    男人让她打开腿扒阴邀请他,她就忍住羞耻地分开阴chún。男人要她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她就扶着男人的yīn茎艰难地吞下去。

    第一年结婚纪念日,班幼安被直接操到失禁,心里气急了,委屈得不行,李蒙哄她打开腿,说没事的,不害羞,她就忍着哭意,抱着膝盖,继续给李蒙操。

    后面李蒙变本加厉,要拉着她车震,班幼安乖顺地翘起屁股,任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作乱。她趴在车窗上,看窗外偶尔一个行人走过,害怕又兴奋地被李蒙摸到潮吹。

    班幼安在性事上慢慢被李蒙开发,自己也从最开始的痛苦变得舒服起来。

    做ài的时候,是班幼安认为同李蒙最亲近的时刻,她在这方面的所有敏感点毫无秘密可言,全被李蒙知晓。

    班幼安到后来,用不着演太多戏,大部分时间,她只需要躺着享受就行。

    李蒙在表达欲望上比班幼安诚实。

    李蒙有一次去班幼安公司接她,到了也不通知班幼安,自己偷偷在门口看了半天,等班幼安出来,他就拉着她的手摸自己胯下。

    “硬了,老婆。”李蒙眼睛亮亮的,“你工作的时候好性感。”

    班幼安还能怎么办,别别扭扭地拉着他去休息室,给他打手枪,张开腿让他的手指抠逼。

    李蒙并不是一直都那么直接和强硬。

    班幼安发现他还会容易害羞和粘人的。

    班幼安第一次看他刮胡子的时候,新奇得不得了,站在一旁有滋有味地看了半天,看完,来一句:“李蒙,你好帅。”

    李蒙手一抖,差点没给下巴刮出道口子来。他红着耳朵跟班幼安说:“老婆,下次夸人先给我个心理准备,行不?”

    班幼安那时候胆子大了,上去摸李蒙耳朵。

    “咦,你耳朵好软,也好烫。”她道,“经不得夸呀小李同学。”

    李蒙跟着脸也红了。

    到了来年,倒春寒来得猝不及防,李蒙没预防好,感冒了,过了两天转为发烧。

    班幼安下班回家摸到他发烫的额头吓一跳,给他吃了药,费半天劲拖到床上。

    李蒙怕冷得厉害,班幼安干脆也脱了外套上床。本来想跟男人挤一会,用体温热热被窝,李蒙迷迷糊糊就抱上了班幼安的腰,头埋在班幼安胸口,不一会就睡沉了。

    班幼安见他终于发了汗,才放下心来,任男人抱她。

    班幼安夜里热得不行,醒过来,打开台灯,李蒙被光亮刺到眼睛,也跟着睁开眼。

    “醒了?”

    “老婆……?”李蒙睡蒙了,茫然地眨眨眼睛,哑着嗓子叫她。

    班幼安摸摸他的额头,发现自己手比他额头还热,想了想,捧着男人的脸,凑上去,额头对额头地测温度。

    李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烧退得差不多了,班幼安问他:“要喝水吗?”

    李蒙点点头,班幼安赶紧跑去给他倒水。

    又喂他吃了药,班幼安才重新钻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