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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凶手就在当场!

    他恐怕是看到自己进了塔,便将众人引来。

    将自己当了他的替罪羊!

    而金簪,最可能被偷的时候,应该是看花神舞的时候…

    可是去赏花的人众多,不可能一一排查。

    月儿倏地起身,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裙,拿了帷帽就往门外走,正正碰上刚进屋的段灼。

    段灼看着她的装束,眼底滑过一丝诧异,“你要去何处?”

    “我要去那座塔。”

    段灼皱眉,将她拉回屋内,“你去做什么?”

    “我要去查清真相,洗清我的冤屈。”

    “这件事我会查清的,现在严仲还未离开,当时又有许多人看见你,你此时实在不便再出现在那里。”

    “可是凶手也许还在那里,我从那尸体身上拔簪子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还未凝固,分明是刚死不久。”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以身涉险,你相信我,我定会查到凶手,还你清白。”段灼深深看着她,言辞恳切。

    月儿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出声:“王大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段灼眼中滑过一丝心疼,“月儿...你莫要听他胡说。”

    月儿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道:“其实他说的也有理,如今大家都认定我是凶手,就算抓到真凶,他们也会认为是你找来替我顶罪的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段灼蹙起眉头,语气急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我也要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不能无缘无故地替人背了黑锅。不如你现在就休了我,我自去查,也不会牵连了你,就算抓不到真凶,我倒霉做了替死鬼,也不会往你脸上抹黑。”

    月儿赌气似的将这些话一股脑倒了出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就往门外冲。

    段灼闻言,一口血冲上胸腔,堵在心口,气的肝疼。

    他一把抓住月儿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几时怕你连累我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他处处替她着想,保护她,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

    她却因听到别人嚼舌根就对自己撒气,又说要休了她的话。

    她就对他如此无情,毫无牵挂吗?随手便可将他抛开,没有一丝留恋?

    月儿用力挣扎着,奈何他力气这么大,被他紧紧抓住竟不能撼动分毫。

    她又气又急,“你放开我!”

    段灼此时也被点燃了火气,不顾她的张牙舞爪,将她扛起在肩上就掀开帘子走进了里屋,扔在床上。

    月儿一下子跌入了一团软绵绵的被褥中,羞愤交加,挣扎着爬起来,却被段灼高大的身躯倾下,压在床上。

    月儿涨红了小脸,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双手奋力地推着他。

    段灼轻而易举地将她胡乱挥舞的一双小猫爪子抓住,摁在身侧。

    她动弹不得,气的胸脯剧烈起伏,只能继续大叫:“放开我!你放开我!”

    段灼被她气的五脏六腑搅缠在一处,火烧一般。又无处发泄,看着她一张嫣红的小嘴吵个不停,只觉得头疼,便要堵住这声音的来源。

    低下头用唇封住她吵闹的小嘴,狠狠吻住,将胸中的火气尽数倾出。

    “唔...唔...”

    月儿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着,尽力抗议,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没多一会儿,浑身的力气就用光了。

    许久没有这样耗过体力了,此时只觉得手脚酸软,软趴趴地躺着,双眼干涩,只想睡觉。

    而他的气息又将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心里的火气逐渐消退。

    段灼发觉她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心中的火气也消退了下去。

    可身上的另一股火却窜了上来,松了她的手,却滑向她的腰。稍稍用力一扯,她腰间的绣带就断了开来,被撇在地上。

    剥壳似的将外衣连着里衣一起剥下,露出一件藕荷色的肚兜来,仿佛是什么阻碍他的繁琐之物。

    他摸到肚兜上那根细细的带子绕在她的颈上和背上,只觉得又烦又恼,妨碍了他们亲密,将他们隔阂开去。

    就像月儿的心,总是与他隔着一层,不曾完全袒露。

    他心下一阵烦躁,用力一扯,那细细的绳儿就断开了,他抓起肚兜厌恶的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