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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苛地要求秦致摆好姿势。

    从阮虞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秦致塌下去的腰线,一直到两个小巧的腰窝,再就是两瓣乖顺地高高翘起、一看就很好揉的莹白臀瓣,看起来就像是秦致晨起发浪求欢,像个贪吃的小狗一样来舔弄他的ròu棒。

    贪吃的孩子,该管教。阮虞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下,决定遵从自己的想法,伸手开始揉弄秦致的身体。

    先是两瓣臀肉,肆意捏成自己想看的形状,看着肥嫩的软肉从自己握不住的指间漏出来,再是底下两个颤抖着的卵蛋和委委屈屈的ròu棒。

    秦致被他弄得苦不堪言,心里隐约明白了阮虞今天早上突如其来的要求是怎么回事,几乎自暴自弃地想要遂了阮虞的意,然而遂意的结果太过羞耻难堪,秦致从未有这样的经历,所以宁愿自己隐忍到身体抖个不停,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阮虞作怪的手拉开。

    阮虞感受到秦致嘴里的动作加快,急切地吮吸着他的性器,舌尖还专往顶端的小孔钻,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也不急立刻拆穿,而是摸着秦致的两颊,手指描绘自己性器撑出来的鼓鼓的形状,调笑道,“别吃得那么急,下次表现好了,主人自然就会赏你吃大ròu棒。不但上面的嘴巴有ròu棒吃,下面的嘴巴也会有。”

    秦致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牙齿差点磕上去,被阮虞在臀上警告性地又打了一记。

    秦致忍得辛苦,但是阮虞却不体谅他,修长的手指不老实地在他后穴开拓,探入两根手指后就不再深入,而是朝着膀胱的方向,不顾秦致嘴里的闷哼和呜咽,不停地用力挤压。

    “唔......卜药了.....”秦致想要开口求饶,一开口就被阮虞在后穴内的敏感点上狠狠挤压了一下,差点忍不住尿出来。

    “再不专心,今天就别想去厕所了。”

    秦致苦着脸应了,加快了嘴里的动作,努力伺候阮虞的东西快点射出来。

    即将高潮的时候,阮虞突然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指甲盖擦着敏感点恶意地划过,最后和另外两根手指一起,按在了膀胱的方向。

    “唔啊!!”怕秦致被呛到,阮虞特地把性器抽了出来,对着下颚角,痛快地射了秦致半张脸。

    而秦致,则因为体内过分的刺激,一下子不设防,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床单上都是淡黄色的尿液,温热的液体蔓延到秦致自己的腿侧,立刻就让仍有些茫然的秦致清醒了过来。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秦致脸红的像火烧过一样,像是避开硫酸那样,立刻避开了那滩液体,下床跪在阮虞脚边,羞耻地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对、对不起主人.....奴隶弄脏了您的床单.....奴隶立刻就拿去洗!”

    “我的小奴隶,你今年几岁了?”

    “二、二十五了,主人。”

    “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阮虞看着秦致的耳尖“噌”的一下烧红,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话里笑意。

    “不、不知道......”秦致羞愧的几乎想要把头钻到地板的缝隙里去。

    “那主人来告诉你,是七岁。”

    ......和情人从小一起长大,对方还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结果就是,小时候每一件丢脸的事情,都会被别有用心的情人记下来,当做以后嘲笑自己的证据!秦致几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恨恨地想。

    “舔别人的ròu棒也能兴奋的失禁,像个小骚货。”

    阮虞在情事上很少有这样直白的羞辱词汇,至少秦致清醒的时候没听过几次,此时这样直白地指出来,叫秦致愈加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