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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植哥,其实一开始我见没有人叫价是有过失落的,你开口叫价的时候我很感激你。”瞿康摸摸后脑勺,很是羞涩,“只是你叫价1亿的时候,我觉得你完全是抬举我了,更没想到,你会花66亿直接拍下,我……”

    “你什么?”

    “我觉得你有点像冤大头,其实这幅画我收2万块都觉得赚了。”

    瞿康本人在场,我又重新细细品味他的画。

    不得不说,真是画艺精湛、栩栩若生。

    当时我在画廊吐槽的那个一千万,现在回想,其实是不错的。只是我和瞿康待在一起,见多了他的画,眼光也被养刁了而已。

    “植哥,你是觉得花了那么多钱不值得吗?”瞿康见我一直不说话,以为我心疼钱不开心,小心翼翼地问。

    “康,你的画很好。”看到瞿康舒气、展颜,我又说,“假以时日,你绝对可以在画坛上拥有一席之地。”

    “谢植哥夸奖。”瞿康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去叠积木吧,没准茗劲那小娃还等着你呢。”

    “好。”

    打电话给玩具公司经理说了需求后,准备休息。

    一阵音乐声传来:亲爱的我爱你,亲亲我吧求求你……

    音乐声和脚步声一起向我靠近,随后敲门声响起。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都快困死了。

    开门,来人是第一次敲我门的,钱池。

    大约我的怨念太明显,他不确定地问我:“阿植,你这是…不欢迎我?”

    没说话,侧身让他进来。

    “别人说我还不信,徐植你这家伙真开始洁癖了?”

    “你想说什么?”

    “地上没有任何垃圾,连常用的纸巾都没有。”钱池走到阳台,“这衣服还有点湿,你都开始手洗衣服了?”

    “说事!”

    钱池一噎:“…我本来是来h市找我爸的,听说你也在,就过来跟你聊聊天,结果你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真是不够兄弟啊。”

    “……”

    “以前我们还一起用手……”

    “出去!”我毫不客气。

    “你说什么?”钱池似乎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让我出去?”

    “是。”我直视他的眼睛,看到他脖子一缩。

    “凶什么,我又没得罪你。”钱池气弱,“你听说梁泽的事了吗?”

    白衣深框眼镜的形象浮现脑海,我轻叹:“他怎么了?”

    “秦家说要离婚,梁泽同意,但是梁家不同意。”

    “然后呢?”

    “他夹在中间也很难做,让我过来找我爸帮忙劝劝他爸。”

    “你们爸爸认识?”

    “当然,他们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我和梁泽也是因为他们才认识的。”

    “但是你家比他家有钱很多,看不出来父辈以前有那么深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