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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我替先师疗毒之时,发觉他身体恢复缓慢,连武功不及他的几人也比他快得多了,初时我只道是他老人家年老体衰之故,后来想了一想又觉不对…….”

    牧晨说完,不由转头望向徐凤,好奇问道,

    “凤儿,你深明医理,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徐凤听得牧晨问话,想了一想,神情凝重道,

    “若凤儿所料不差,齐师叔那时候体内已经中了其他毒药,才会如此,牧大哥倘若替旁人逼出六成毒性,于齐师叔来说却只逼出三四成,因而相较旁人恢复得慢些!”

    牧晨在旁暗自点头,他也曾经想过此节,只是平日齐中修并无中毒症状,因而被他忽略了,此时听得徐凤确认,不由喃喃道,

    “那到底是何时中的毒,怎地全无征兆?”

    “这种药理的毒药倒是有一些,牧大哥可还记得其他不同之处,凤儿好找出对症之药!”

    徐凤闻言,不禁柳眉微蹙,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此时一不能望,闻,二不能切脉,只有详细问明病症才行,牧晨双眸微眯,神情露出追忆之色,

    “不同之处,不同之处……”

    牧晨回忆半晌,也想不出所以然,忽而双眸微凝道,

    “先师他老人家待我恩重如山,视如己出,平日严厉一些也是为了我好,即便有时我忤逆他老人家意思,他还是会循循善诱一直鼓励我,栽培我……可是自从我们之中出现奸细之后,他对我有所疏远,有时还替旁人说话……”

    徐凤听得牧晨此话,双眸中神光闪烁,似是在想些什么,沉吟半晌才道,

    “这个也有可能是你师父与你怄气,并不能瞧出什么病症......看来只有去齐师叔坟前才能知道了!”

    牧晨听徐凤此话,立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拒绝道,

    “不成,先师已经入土为安,怎能再打扰他老人家长眠!”

    徐凤闻言,心知牧晨对他师父极为敬重,不愿开棺验尸也是情有可原,当即开口劝道,

    “只有这样才能找出事情真相,难道你想看着周姐姐冤蒙不白,看着她嫁给旁人么?”

    “这……这个…….”

    牧晨闻言,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话,一边是情义,一边是孝道,着实有些左右为难,只听徐凤又开口劝道,

    “你师父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受奸人蒙蔽,落得抱憾终生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