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场面一览无余的对错。

    带伤的小可怜摇摇欲坠。

    一向以缺德闻名的变态紧紧相逼。

    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清清楚楚。

    “吊星舰顶上,什么时候我们到目的地了,什么时候放他下来。”宁姝对错都不问,直接下了惩罚。

    南觉咬牙切齿:“教主!我没有弄伤他!”

    宁姝瞥了他一眼:“闭嘴。”

    随后伸手将人牵起来,拉着往屋里走。

    期间一句话也没说,唇罕见地没有翘起。

    只是带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是真飘了。”西言拽拽绳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是老同门了,南觉为什么会跟西汀州撞上,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南觉眼睛有点红,狼狈得像条被人打了的流浪犬。

    “教主不听我解释。”

    “她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我才是被偏爱的那个。”

    “呜呜呜,她不相信我的人品!”

    西言抿了抿唇,实在没忍住:“你还是吊一会儿吧。”

    这脑子也太不清醒了,教主那是偏爱吗?

    那明明是你脑子笨,只有被算计的命,教主那脑子是什么?

    看上一眼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所以那时候才直接不问就站南觉这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那人是谁?

    对面那个是西汀州啊!

    是教主的未婚夫!

    西言感慨着,跟东语一起,把人吊在了最中间的大顶上。

    路过的多尔亲眼目睹,险些被吓吐。

    扭头就跑了,找伊尔薇,拉着对方的手:“太可怕了,他们把那个叫南觉的给吊起来了。”

    “不会是要吃人了吧?!”

    伊尔薇怜悯地看了眼自家三少爷,拍拍肩膀:“三少爷,有些脑子,我们能不用就不要用了。”

    不行的话,还是放着吧,不要为难自己了。

    多尔还是觉得有可能,毕竟这群人在他脑子里,已经妖魔化了。

    另一头,宁姝将人拽到房间里坐下。

    伸手从空中毫不避讳地拿出一个小小的瓷器瓶子,用指尖勾了一点带着淡香的白色固体出来。

    西汀州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宁姝瞥了他一下,灰眸凝着淡淡的寒意:“是鹤顶红。”

    “不应该是红色的吗?”

    “谁说是红的?”

    “你说的,你们取名都很随意,带颜色就是药物的特性。”

    对白都显得干干巴巴的,看得出来他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的。

    宁姝单手抬起勾起他的下巴,头一次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忍住抹完了那药。

    药也罕见地不是什么带着特性的辣椒水之类的。

    而是单纯的药物,冰冰凉凉,抹上之后,伤口上那点细小的痛意,一下就没了。

    他甚至感觉伤口在愈合。

    药效有些快。

    西汀州很温顺的样子,抬眼看她,一双赤金的眸里凝着温温的暖:“宁姝,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的,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你不喜欢我躲,那下次我不躲了,也不弄坏他的武器了,好不好?”

    每一句都在退步,每一步都在说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