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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来什么瓜葛啊?雅韵见我喜欢小白兔玩具,就帮我垫付了。”登子竭力镇静。

    “真的这么简单?”苗韵忽然提高嗓音,“我不信!”说完就拉门冲下楼,在小区花台边抱起女儿就上街。

    登子下楼时,只看见父母沮丧地坐在花台边。

    “登子,到底又咋啦?出差前还好好的,一回来就吵架?”母亲揉揉眼睛,赓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来往往的人多,家丑不可外扬。

    “没啥!我出门时,苗韵没拿钱,我身上只有几元钱。当时看见小白兔玩具,雅韵帮我给的钱。”登子害怕父母伤感,如实陈述。

    “这没啥啊?”父亲似乎很生气。

    “你知道啥?苗韵在乎的是登子和雅韵之间的关系!”母亲摇摇头。

    “妈,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去看看苗韵和女儿!”登子疾步沿街寻找。几番周折不见人影,登子估计苗韵回娘家了。

    在岳父母楼下徘徊了两个小时,登子的香烟抽掉了一大包。苗韵正在气头上,他不敢上去,也不知道该如何给岳父母解释。

    而这一切,都被楼上的苗韵及其父母看得清清楚楚。

    “苗韵啊,我看登子与雅韵没啥。不然,他不会长时间在下边等候。”母亲抱着外孙女,微笑道。

    “妈,就算没啥,也要磨折磨折他,给他一个教训,免得他寻花问柳的。”

    “哎,说啥呢?没什么就回去吧!何必把关系搞僵呢!”父亲劝慰苗韵。

    苗韵不语,努着嘴进自己当初的闺房去了。母亲想了想,跟进去,拿过苗韵的手机,叫外孙女给登子打电话上来一起用餐。自此,登子和苗韵和好如初。

    一切准备就绪,只剩下发结婚请帖了。攀子和虫妹在咖啡店住宿醒来,用过早餐。便商量起来。

    “我要把亲朋好友都请来,包括咖啡店全体员工。你呢?”虫妹幸福地望着攀子。

    “我啊,目前还比较纠结。”攀子抹抹头发。

    “纠结啥?想怎么请就怎么请呗!”

    “话虽如此,不好斟酌啊!我当初和雅韵结婚,所有亲戚朋友和公司员工都请了。可现在呢,对于你来说是新婚,而对我来说是再婚。如果又大张旗鼓,也许有人就会说,你攀子想趁机敛财啊,结婚也要收两次贺礼!”

    “那怎么办呢?”

    “我想了想。侧重让你的亲戚朋友高兴就行了。把他们都悉数请来。我这边呢。除了亲戚,就只请几个要好的朋友和公司的中层以上的干部,你看咋样?”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以这么办!那风望和风妹呢?”

    “哎。还是请吧。”

    “就是,凡事看长远些,不要小心眼!”虫妹乐呵呵地拿出请帖,攀子逐一书写起来。虫妹一张张过目。尽管,很多字她并不认识。她高兴啊!毕竟,这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结婚当天,两边亲戚朋友和公司中层干部陆续到场就座。

    临近十二点,雅韵陪着经理和常务副经理微笑抵达,全场掌声雷鸣。

    婚礼仪式结束。大家觥筹交错。

    雅韵挨着经理入座,笑靥连连。

    风望和几个不相识的客人坐一桌,时不时地看看不远处的雅韵,心里很不是滋味。

    酒席中途,风望身边两个陌生客人低声谈论雅韵。

    “嗨。你看,那个漂亮的姑娘就是攀子所在公司的副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