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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冬夜一坐上轿辇,就伸手去撸下了那镯子,愤愤地举起要摔,却又恨恨地收了手:“这是太后的镯子,摔了这玩意,我可真就难以立足,也真就上了她的当!贺兰蓉啊,你好心计,原来你当初给我这个就是想太后以为你在委曲求全,你大义,说什么你唱白脸,现在明明就是我在唱白脸!哼,你委屈?那我呢!”

    冉冬夜心中叫骂着,气呼呼捏着那镯子丢给了身边的丫头双儿:“回头你把这个给蓉贵妃送回去,就说这东西太贵重了,我可戴不起!”

    “我今天竟就这么栽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果然她小姐已经在愤愤了。

    “双儿,你说她哪里像个清冷的郡主了?当初还是她对太后说。‘是人就会有错,要善待。要宽容’你看她今天,劈头盖脸就对我等等,双儿你去想办法给我打听两件事,一个是去寻那些舞伎或是瞽官,问问到底她准备了什么乐舞赢下了冠,弄的太后说都是她的功劳;再一个去问问她昨夜里到底怎么勾的大王,说什么是大王的意思。她也只有听地份,我呸,我倒要抓住她那不耻的行径,在宫里好好给她扬一扬,到时再让爹爹给我在朝堂上扇扇风,哼,她是郡主怎么了,她血统比我高贵又怎么了。一个行径若荡妇地女子是没资格做王后的!”冉冬夜说着脸上浮现了一丝凌厉。

    轿辇很快就到了景仁宫,夜昭容才一下了轿辇就看到了宫内自己的殿前好像立着人。她抓着双儿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会,我是来告诉你,现在我们一路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啊。”锦婕妤丝毫不在意冉冬夜地身份和此刻的神情,只自己十分悠闲般的说着,倒有些拿了架子的味道。

    “你!”冉冬夜一被刺。当即看向锦婕妤就要抬手,可是锦婕妤的话却让她地手没有抬起:“我能让她死。你能吗?”

    “我说我能让她死,你能吗?”锦婕妤非常大势的重复一句,笑看着冉冬夜。

    “不必看,她们还都在栖梧殿呢,这会没人回来。蓉贵妃在你走后一时高兴,就在殿里和大家张罗着端午时的宫宴怎么热闹呢,人家压根就没把你看在眼里。”

    “我也不过是在蓉贵妃那里假装身体不适才得以出来,结果就在这里等了老半天,怎么着,你还为这事去和大王告状不成?”锦婕妤说着眼神里竟有丝鄙视。

    “啧啧,夜昭容您怎么变的这么沉不住气了呢?是不是,你太爱大王,爱的怕别人从你手里夺去了?”锦婕妤问着几乎脸都要贴到冉冬夜的脸上:“人一旦爱上某个人或是某个东西,那就真地陷进去了,什么也看不清,眼里只有他,只要他乖乖地在自己跟前,那怎样都好,要是有人来抢,就会气的没了平时的那份优雅。你平时那笑容满满,那话语亲和,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可是你再看看今天的你,自己没事送去让人家来寻你,你呀,你一定是太爱大王了,爱的无法分享,无法失去”

    “爱过,恨过,现在已经没了感觉。”锦婕妤说着一叹:“哎,难道你想我在这里告诉你,怎么除掉她吗?”

    双儿去张罗着茶水,燕儿则守在了殿门口。殿内冉冬夜看着锦婕妤,阴了好一阵才说到:“说吧,你是个什么意思?”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地吗?”

    冉冬夜眉一挑:“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冉冬夜一听抿着唇想了想开了口:“大王说宫里有jian细,希望我能帮他查出来。”

    “是,还应是个冒名顶替的jian细。所以我只有挨个去问她们,怎么?难道你知道谁是jian细?”冉冬夜说着,看见双儿进来奉了茶,就摆手叫她出去了。

    冉冬夜没说话。只撇了下嘴。

    “不知道,你知道?”

    “什么?”

    “我们这位辛辛苦苦忙碌乐舞之事的蓉贵妃那辛苦编排出的舞竟然被钥国的舞伎给跳了,钥国地舞舞到一半,蓉贵妃就离席去想对策,然后她亲自上阵跳了段舞,结果技压群芳拿下了冠!”锦婕妤说着唇角漾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