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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衣本来听着冬夜那番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心中还在嗤笑着,可是一听到大王竟然昨夜给她留嗣,当即还是愣了一下,心中却已经翻腾起怒气。

    蝉衣听着冬夜这话里带话的意思,转身走回到位置上一坐,看向秋月说到:“秋月,夜昭容的话你听见了吗?”

    “她的意思是你有心要加害,你怎么办?”蝉衣十分平静的问着,眼看着秋月。

    夜昭容当即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听到了蝉衣的话语:“好,秋月,起来,给本宫再她踢一脚,叫她跪下!”

    “贺兰蓉,你欺人太甚!”冉冬夜是真的怒了,不由的喝了出声。

    “啪啪啪!”巴掌声立刻在殿内响起,秋月是真的甩开了胳膊抡了上去。竟然下手是一点都不留情。

    “好了。”蝉衣看着秋月毫不客气的甩上去了四五个嘴巴子,忙喊了停,她知道这么狠的巴掌打下去,看来秋月是认为自己这下要死了。当真把心里的怨都了出来。

    “要大王来治我地罪吗?”蝉衣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这个是你的事,随你,本宫不会拦着你,你听着:叫你跪是按照规矩来,你不过是被留嗣还并未怀孕,你可知太后当年身怀大王之时一样行礼,直到腹大不便才停了礼。你觉得你有资格和太后比吗?何况你不过才有机会而已。这般作做也不过是想炫耀而已,自行身不正,本宫教训你是应该,至于掌嘴,你有什么资格可以直呼本宫地名讳?”蝉衣说着,眼扫向已经自动跪在一旁的秋月道:“秋月你现在可以扶夜昭容起来了。”

    “夜昭容!本宫劝你有点眼色!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可想好!”蝉衣说着就喊到:“秋叶。上茶!”浑然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蝉衣伸手端茶,扬头示意秋叶下去,秋叶便看了秋月一眼。退了出去,而蝉衣则是一副现在随你夜昭容的样子,完全没一点在意地神情。

    “你呀,你还生气?哦,是了,你是觉得我昨夜的行为不端是吗?”蝉衣说着微微蹙了眉,一声轻叹:“哎,本宫的品性尚好,挂着郡主的身份。修得些礼仪。虽然本宫的脾性算不上什么清冷的性子。身兼所谓才华亦与相传之言甚远,但是宫廷礼仪自小熟悉记在心间不敢有违。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宫还是心里有数地。”

    “看来夜昭容很有异议呢,不过,你问了本宫那么多,本宫也想问你两个问题,夜昭容可否回答啊?”蝉衣说着吹了吹茶面,十分的悠然。

    “夜昭容啊,你说大王的话语和意思,是不是必须遵从的?这‘君命不可违’是个什么意思?”蝉衣问完,就去抿了一口茶。

    “看来夜昭容是清楚的啊,常言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昨夜的事,你难道觉得我有错吗?”蝉衣说着看向了夜昭容脸上一抹淡淡地笑。

    蝉衣呵呵一笑:“本宫可什么都没说,做臣子的也好,做我们这些内命妇的也好,有些话可说不得。不过呢,本宫知道夜昭容你无法接受,也知道你心里不平,罢了,有些话本宫就破例说出来了:昨夜里,你比平日里回去的要早吧?啊?”

    “哎呀呀,本宫真是的,怎么也就和夜昭容你说起这些了呢,不该,不该地。”蝉衣忽然一副懊恼地样子,丢下了茶,起了身走向了夜昭容说到:“本宫和众位姐妹都是一家,咱们一起侍奉大王,都不是为了大王记吗?都是妹妹你太气盛,竟让本宫也糊涂地跟着你说了这些,大王可是嘱咐过要体谅他维持政局的苦心,你瞧瞧本宫倒是糊涂了,好了。夜昭容你就别往心里去了。诶,你不是要小心着等着好消息吗?你也快别在本宫这里受气了,赶紧回去歇着,好好养出你地好消息吧!”

    “好,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哦,对了,你获了留嗣的荣宠,记得空了去太后那里坐坐,太后知道你被留嗣一定会很开心地。好了。你去吧。”蝉衣说着也不管冬夜,自己回了位置,去和珍修媛说话去了:“珍修媛啊,过些日子就是端午了,本宫想找几人给绣应节的香囊,先前就和巧才人说了,但只她一个本宫担心累着她,不如你寻几个手巧地姐妹。一起帮衬着”

    她狠狠地哼了一声,喊了双儿便急的出了栖梧殿。刚一上了轿辇她就冲着双儿说到:“走。去未央宫!”

    “我知道,去!我要在那里跪等大王,我要让他看看我受的耻辱,这次,我就算不叫她难看,也要她赔上那个丫头!打我,羞辱我,我要她付出代价!”冬夜气的以手击在轿辇的框架上。出“啪”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