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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倏地咬住了嘴唇,真是怕什么就偏提什么,“我,我那会儿也是为了救你才……”

    “得了,我除了拿你逗着玩儿,对你这干巴巴又满身伤的老女人可没兴趣,赶紧去洗澡睡觉。”

    他不屑的说完,又翻过了身去,话里一个字都没留情面。

    不过,我没空为此伤情,反而安下心来去浴室,以擦浴的方式,避让开伤口,把自己弄干净了。

    随后,我穿着酒店浴袍悄然走出来,在床上躺了下来,原以为他睡了。

    黑暗中,却突然传来他清冷如冰的声音,“很少能见到混到你这份上的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心头一颤,看着窗外月色声音很低回道,“我叫江离。”

    “江离?永远都将会离去?”他质疑出声,明显透着嫌弃,“这名字可真够差的,你父母怎么能给你取这种不吉利的名字?”

    “因为,他们觉得我是多余,本就该永远离去……”

    眼泪顺然而下,我望着外面圆月,所有苦难画面都窜回了脑海之中,而他也悄然没了声响。

    而我回想着从小父母对我的打骂,扯着我头发告诫我生来就是给弟弟做陪衬的,到死都要卖命养弟弟,还有陈昊存对我的种种。

    眼泪不知不觉就湿透了枕头,我颤抖着长叹口气,不想他听出来,就哽住苦涩问他,“你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话语出口,过了好久没回应,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却突然冰冷一句,“陆南征。”

    之后,便没了动静,只剩下他侵凉如霜的呼吸声,月色也跟着黯淡了下来。

    于此,我也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痛彻心扉的事,随着噩梦睡了过去……

    ……

    早上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但是房间里有准备好的早餐,热水也都预备好了,他还给我留了字条,让我吃过饭带孩子打针,应该是还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