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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不语只笑不语。 她抬眸看了一眼月光,尔后,再回眸望着夜空下的不老居的某处角落,长久地没有回神。

    高出众多房间的楼阁屋顶上,花不弃躺下,望着月光,叹息:“都有心事。”

    “嗯。”花不语轻声应答。

    突然花不弃笑:“这样的我倒不像我了。”

    短短几日的相处,花不语并不真的了解她。可是初见,能骑在狼身上的她霸气侧漏倒是真的。花不语想她应当是明媚的。

    “是。”花不语简短地给了她一个回答。

    花不弃便再也不说话了。

    花不语双手抱膝坐在那里,低头望着某处。

    花不弃凝视,知道她的心思也许并不在自己身上,不,很明显不在他身上。

    她笑,她该是一个可怜的人,明明她想找人说话,可那人的心思却不在这儿。她是善良的,可却没有人相信。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想她应该有人恨。他便不是吗?萧显,明明是他却也不是他。

    果然上天总喜欢开玩笑。

    花不弃笑。

    该怎么说自己的一生呢?是传奇?她摇了摇头。不是。是曲折?她点头,没有顺风顺水的时候。

    年幼时,她便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大家一起出生的,他人出生时候,呱呱坠地,而她一出生,梅香飘出,脖颈处有奇怪的胎记。母亲说,那是下任华师的标记。

    华师?那是什么东西。她不懂。不光她不懂,父亲也不明白,可母亲知道。母亲不是凡人,父亲那时就对她说。

    “你的娘亲是仙女啊。”父亲逗着她说。

    小小的她并不知道什么是仙,可她知道这是在夸母亲。

    她嘻嘻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