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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浅,云浅,云浅,你开口闭口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你可有想过我们君主!你这条命是我们君主换回的,今天你必须跟我离开这里!”,玉芃恶狠狠的说着,本来她答应过君主不说这件事,但是此刻她不得不说,就是要让安简永远记住君主。

    “你什么意思,不要用这样情感来绑定我,无论墨临渊对我如何,都是他一厢情愿与我无关!我是不会离开战场的”,安简话音刚落下,便一阵揪心的疼痛。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心痛了,难道被那老叟说中了,虽然魂魄回来了,但是身体还未恢复?

    “心很痛吧,你的命是君主救的,心也是君主的,若不是君主恐怕你早就被蛊虫侵蚀,还能活过三天?说出那样伤心君主的话,你的心一定很痛吧”,玉芃愤懑的指责。

    “我中了蛊虫是墨临渊救了?”安简重复问着,那日她醒来的时候,隐约听老叟提及过,说她中了蛊虫身体还没复原,要好好修养,当时她一心想着要救云浅,所以就没有多想。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真是替君主感到不值得,用自己的心血换了你的心血,将你体内的蛊虫引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现在危在旦夕”,玉芃说的无比悲恸外,却又恨着眼前的女人害死了君主,这个女人不值得君主为之丧命。

    “墨临渊,不可能”,安简轻轻的喊了声,用手捂住了胸口,如针刺一般很痛很痛。

    “不可能?呵呵,用手摸摸自己的胸口就知道了,亏得君主一心救你,而你张口闭口就是其他男人”,玉芃指着安简的胸口,扯下来安简胸前的衣服。

    痛的厉害的安简连忙用手捂住了胸口,因为没有厚外衣,所以摸起来十分明显,一道浅浅的伤疤。

    她的胸口为什么会有伤疤,而且痛的好厉害,难道玉芃说的都是真的?

    安简蹲了下来,蜷曲一团,模糊德吉一闪过脑海,那是和一个男人的温存,耳畔不断回想着那个男人的说的话但是想不起来了。

    额头,她的额头,安简像是想到了什么摸上了自己的额头,那个男人亲吻了他的额头。

    这种感觉越来越像墨临渊,太像了。

    或许真的是墨临渊,安简怎么没想到墨临渊会牺牲自己来救她,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墨临渊对她只是得不到的强有占有欲,万万没想到墨临渊能将自己的性命给了她,这是出乎安简的预想之外的事情。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墨临渊对我的思想会如此深的”,安简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摇头,捂着胸口十分难受,想着西凉国的百姓一下子没了主人,她这样算不算间接的害死了一个人害了整个国家,如果她能多一点时间更加清楚的拒绝墨临渊,墨临渊会不会就送命了。

    “跟我走,君主牺牲自己救了你,我就不会让你丧命的”,玉芃拽着安简就走。

    “谁都别想离开,今天就是们的死期,等灭了你们,本魔君就上天界,到时候就一统三界了”。

    叶幽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山谷。

    只听得轰一声响,云浅整个人往后甩出了几百米,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吐了出来。

    “云浅”,安简大喊了一声,云浅将灵力全都传给了他,和魔君再打去件就是鸡蛋碰石头,死路一条。

    “你必须和我离开这里,如果你觉得自己亏欠君主的话,你就跟我离开”,玉芃还在后面拽着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