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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授魂与夜倾心,轻拢慢捻深汝意?

    万里之外的帝都到底不知严寒的塞北。

    这一夜的事情东方祜自然几个月后才知道,而此时这一夜才过了一半。那边司马烨失魂落魄的回阓稷王府,这边容修神清气爽的走出屋子。

    不过容修一推开门,便看到四个大男人目光**裸的盯着自己。

    容修:“……”

    你们够了……

    容九见容修“脸色不好”,乖巧的应声道:“主人稍等,容九这就去安排您沐浴。”

    容十从始至终便像木头一般站在那里,默不作声,他见容九离开,便跟上容九退下。

    容十一则退回暗处,庭院中顷刻间只剩下了容国公一个。

    “父王……”容修环胸倚在门旁,不明父王的来意,更看不出父王的态度。

    他刚才注意力放在元宵身上,只听到院子里有人闯入,而且起了争执,但他不知道谁来了,也没听到他们的对话,现在看来,来人是他父王。

    容国公面无表情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儿子——衣带随意的系着,白玉胸膛泄了一片春光,神情是诱人的懒散,像一只假寐的母猫一般。

    “自己做的,自己负责。”

    容国公不打算管自己的儿子,人生不易,有个自己喜欢的人就已经很难了,再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更是困难。

    而且,他从容修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在意司马烨的表情,又想了想十几年来容修对司马烨的态度,彻底放心了,只要不是司马烨,其他谁家的公子哥儿就算是南风阁娈童都可以。

    “孩儿定不负他。”

    容修认真的承诺。

    既然如此,容国公也没必要再打扰儿子了,径直转身离开,至于他母妃那里,他会告知。

    不过也无所谓,她都不管自己,干嘛还要管儿子。

    容国公这样一想,就不打算告诉容王妃,她这些天病了需要静养,没必要什么事都捞扰她,不过话说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她了,还是去探望一下吧,几十年的婚姻,虽然自己没有付出感情,到底举案齐眉……

    没多久仆人就麻利的安置好木桶,倒入热水,还撒了些香料晕开,熟练的布置好后,他们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容修在仆人布置时一直躺在床上护住元宵,他知道,如果元宵与自己的关系曝光,那些盯着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开始打元宵的主意。

    父王说得对,自己要对他负责。元宵手无寸铁,只能依附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做他唯一的依靠,一辈子不离不弃。

    仆人退下,容修褪下衣衫,温柔的抱起沉睡的元宵。似乎是感觉到了冷,一丝不挂的元宵抱紧了容修。

    容修宠溺的望着他,默念了几遍静心咒,小步快走到木桶旁,和他一同入水。

    水声潺潺,如同流动的小溪划过无棱的溪石。

    “唔——”许是水温宜人,沉睡的元宵舒服的咕哝出声,伏在容修胸口渐渐舒展身体。

    “宵儿?”容修低声唤他,不过元宵睡得昏昏沉沉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双腿环在容修精壮的腰间,正好方便容修清理他的身子。

    水声哗哗,如同欢快的鱼尾扇动静谧的潭水。

    缓慢而细致的清理好后,容修放开手中嫩滑的肌肤,倚在木桶边缘喘着粗气。

    元宵咕哝一声,无意识的自主又滑入容修怀里,抱紧。

    一时间美人在怀,容修干完活无所事事,便开始纠结还要不要找点事做,没错,做……

    大脑里做还是不做的两个想法打得不可开交,容修一时间没有主意,只好安稳的坐着,不过手却像没有什么能控制了一般,一只伸到元宵臂弯下,防止他溺水,一只从脖颈划到脚踝,勾勒着元宵优美的曲线。

    “嗯?”

    元宵模模糊糊的出声,握住了伸出手臂环住容修的脖子,脸红扑扑的,蹭上容修清凉的脸庞。

    “你在玩火……”容修深吸一口气,想压抑躁动的**,却不能够。

    迷药已经过去了,不过他还沉浸其中,甚至不想自拔。

    “阿修,阿修,……”元宵被容修翻过来,被迫趴在木桶边缘,有点清醒过来,不过意识还是涣散,大脑更是迷糊成一团,不能思考,只能迷糊的扭头回望身后模糊的身形,口中一遍遍叫着容修的乳名。

    容修一只手玩弄元宵嫣红的唇瓣,另一只手拨开元宵的秀发,露出他诱人的精致美背,手从白皙细致的脖颈,一路拂下,拂过完美无瑕的背部,最后停在纤细的腰间,覆上,握住,久久不放手。

    元宵似乎有些不满,稍微扭动腰肢,想摆脱容修的手。

    容修才不会放过他,双臂更紧的环住,自己也顺势跪下,俯身紧贴住元宵,牙齿轻轻的咬住他珠玉般的耳垂,灵巧的舌头温柔的舔舐。

    元宵被舔得搔痒难耐,扭头径直与容修接吻,想要翻身正面抱住他,却被牢固的禁锢着。

    容修低头加深这个吻,舌头用力的搅动,掠夺他的最后一点空间,元宵更难以挣脱了。

    直到元宵缺氧般无力软下身子,容修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

    元宵趴在木桶边缘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不足的感觉久久不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