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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侯文涛远去,沈宁宁才松了一口气,对我道:“我还以为你会答应他呢。”

    我哑然失笑:“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跟沈宁宁刚认识的那会,我总觉得沈宁宁很厉害,总是认识很多人一样。比如贝勒,比如尚武国术馆,包括侯文涛也是她带我认识的。跟她走在路上总能看见有人跟她打招呼。

    但现在看来,她认识的人虽然多,但是关系真的好的并没有几个。比如贝勒,那天晚上沈宁宁那样维护他,贝勒却一句话都没有跟沈宁宁说过;这次侯文涛来也完全没有考虑过沈宁宁的想法,一心只想着自己。

    想到这里,我看向沈宁宁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干什么?”看样子沈宁宁并不喜欢被别人摸头,她不满道:“我怎么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

    开学已经快一个月了,最近房中伦与何凯他们的动作似乎也放缓下来。这大概是因为要月考的缘故,毕竟手下都是学生,面临考试总是条件反射的要紧张一下。

    我也不例外,有时间还是会找陆花云给我补补课。尽管现在做着跟学习毫无关系的事情,但我仍然不想放弃学业,这大概是我作为我们初中中考榜眼最后的倔强吧。

    除此之外,我跟小许的练武之路也重新回到了正轨。只不过天气转冷,我们将练武的场地转移到了尚武国术馆之内。

    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校园生活,虽然看起来比较美好,但随着月考的临近,我却逐渐焦虑起来。

    无他,月考之后便是国庆假期了。长达八天的假期,学校的宿舍是不会开放的,毕竟宿管也需要放假。

    那么这八天我的去处就成了一个大问题,平时室友同学都能看出来我的生活比较拮据,但也绝对想不到我已经是到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悲惨境地。

    这件事随着假期的临近像一块石头压着我,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再不抓紧挣钱,是绝对撑不过今年冬天的。

    没错,我这么拼地来当这个“老大”,不止是因为不想在学校被欺负,而是我觉得这样做有利可图。

    虽然不至于像房中伦去收保护费,但是学校还是有许多社团的,如果能当上某个社团的社长,申请一些经费似乎也只是手段问题。

    尽管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确实已经没有办法了——总不能去偷去抢吧?

    月考考完之后,我正在收拾东西,陈悦突然找到我,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

    “什么时候?”我问。

    “今晚啊!聚贤酒楼,我请客!”陈悦道。

    原来是上次我们成立“巫山会”的地方。我想了想,反正也没去处,那就答应吧。

    见我答应,陈悦大喜,高兴道:“还是雨哥好,咱们巫山会除了你,就只有方媛媛来,气死我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参加啊?”我惊讶道。

    “都回家了,云姐说票都买好了,还怪我不早跟她说。”陈悦哭丧着脸:“随手就塞给我一朵花说送我的礼物。”

    我这才发现陈悦手上拿着一朵塑料玫瑰花。听得她的遭遇,我不禁莞尔,安慰道:“人不来没关系,礼物到了就好……”

    “好什么啊!”陈悦跺了一下脚,胸前一颤一颤的。虽说陈悦穿得比较裸露,但我还是不敢仔细看,总觉得太不自然了。

    见我局促的样子,陈悦呵呵笑道:“雨哥,你怎么还脸红了?”

    我脸红了?我紧张地摸摸脸,没觉得发烫啊。看了一眼陈悦,却见她哈哈大笑起来。

    “雨哥你还真是纯情啊,像你这样的男生我看也只有孙超能跟你比了!”

    听到孙超的名字,我惊讶道:“孙超?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