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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一大早,华奇珩为骆怀慈拦截了一封帖子,他把帖子转交给卓其拉,经过看、嗅、探等一系列仔细查验之后,确保帖子安全无毒无害,才交至骆怀慈手中。

    帖子是由东宫发出的,邀请骆怀慈到宫中做客。

    她阅读了几遍,面露愁色。

    “我以为他说请我做客就跟我们常挂在嘴边的请你吃饭一样随意,谁想到他还真要落到实处。”

    华奇珩解读:“这叫一诺千金。”

    骆怀慈冷笑:“他还说和华炎晏是手足情深呢。”

    华奇珩再解读:“表里不一和两面三刀都是败寇应有的品质。”

    说得淡定从容,仿佛看破一切,骆怀慈不禁投来佩服的目光。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你不应该是和我一个年代的人,你好像天生就属于这里,但是又能博古通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骆怀慈闪动一双大眼,问得天真虔诚。

    这对于华奇珩如同被人揭穿秘密一般,搞得他一下子紧张无措,手心竟在微微冒汗。

    “他学历史的。”卓其拉第n次出言相救。

    骆怀慈的注意力被她吸引过去,“哦?学历史的?哪个大学的?我堂哥也是学历史的,他是考古学,你是什么专业?”

    简直就是夺命三连问,华奇珩直接傻眼:老娘,你能不能从学术中跳出来,问些接地气的问题?

    关键时候还靠卓其拉,“铁岭胡尼梅尚里昂大学。”

    骆怀慈:“啊?还有这种校名?”

    卓其拉:“有的,是战斗名族在我国的分校,大四学年可以直接去外国进修。”吼吼吼,唬你没商量。

    “你在外国的大学学中国历史?”多么诡异的教学模式。

    华奇珩开腔了:“嗨,我们那个狐狸没干粮大学专注于中俄两国文化传承与交流。”

    说完对卓其拉抛个媚眼:我就是你的神助攻。

    卓其拉:“言归正传,这个鸿门宴你们真的要去?”

    骆怀慈:“那得看情况。如果华炎晏去,那我们就一起去,如果华炎晏不去,那我就一个人去。”

    华奇珩:“……何必呢,虽然是太子,但下一任接班人还真不是他,不用入如戏给面子的。”

    讨论最后的赢家,你老公和你自己才是笑在巅峰的人啊,关键是你们的儿子还那么出色,张口便是宏韬伟略。

    想到此,不自觉地挺直腰杆干,视觉上把胸围扩大了2厘米。

    骆怀慈不太懂她这么急于表现究竟是个什么意图,她甚至连她喜欢男还是喜欢女都搞不清楚。

    她的目光落在了华奇珩与卓其拉拉着的小手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们去吧。

    随后她拿出了另一张帖子,递给那人,“去不去东宫,我都得进宫。”

    华奇珩打开帖子一瞧,呦呵,居然是太妃。

    华奇珩:“你和太妃居然也有私交?”

    帖子上写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出卖了太妃的心。

    骆怀慈扶额,故作苦恼,“这大约就叫人红是非多吧。”

    “……”

    进宫前一天,华奇珩把骆怀慈拉到身边好好培训。

    “东宫内人员复杂,你看到的人未必是他们本身。”华奇珩的语气怪怪的。

    骆怀慈想了一秒:“他们是鬼?”

    华奇珩:“……他们也许是别人安插在太子身边的探子。”

    骆怀慈怀疑:“整个荆朝,除了华炎晏以外,谁能和太子这么大仇?”

    跟没有在朝堂上冲过浪的人讲阴谋,着实费劲,华奇珩换了边美臀撅着,继续解释:“皇上、太上皇、大理寺卿、华炎晏、甚至瞿王、都有可能。”

    其他几个骆怀慈懂,但是有一个不明白,“皇上为什么监视自己的儿子?他不是最信任太子吗?”

    华奇珩仰天长叹,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真累啊。

    “小慈,除了这个问题,你还有别的要从我这儿知道的吗?”

    骆怀慈脱口而出:“太妃为什么不和太上皇住在一起?他们不是两口子吗?为什么看起来关系像是两兄妹?”

    华奇珩:“……能不能不聊八卦。”

    骆怀慈:“好的,最后一个问题。”

    华奇珩:“你问。”

    骆怀慈:“太妃喜欢什么颜色?”

    华奇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