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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海和夏紫蜓相互对望了一眼,不禁暗暗窃笑。

    那空松说道:“一童凡大师在两个月前去了‘云冈石窟’,再之后就没有回来了。”

    夏紫蜓又继续追问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空松道:“我不知道啊。”

    夏紫蜓见他第二次答复有些迟疑,料定必有隐瞒,又将寒刀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空松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一声不吭,再无言语。

    云天海见状,思忖了须臾,心知强取是行不通的。脑筋一转,便有了主意,忙伏在夏紫蜓的耳畔,轻轻说了。

    夏紫蜓听后也是微微一笑,随即把架在空松脖子上的利刀撤了下来,而后云天海手指再一点,解开了空松的麻穴。

    空松见自己的穴道解开,可以活动了,心里反倒疑惑。

    这时云天海和夏紫蜓扯下面罩,在空松的面前一拜,说道:“师父,刚才是我们鲁莽,还望您赎罪。”

    空松定睛一瞧,发现这二人正是白天来的云天海和夏紫蜓,不由怔怔无语。

    云天海低头说道:“空松师傅,我此行下山就是为了找我的哥哥、云天涛,眼下也只有一童凡大师知道他的线索,我们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对不起你了...”

    空松见他言语诚恳,倒也不似奸贼之类的人物,心里不免有了微妙的变化,但为防嫌疑,还是谨慎地问道:“你真是天云门的弟子,云天涛的弟弟吗?”

    云天海忧心兄长的下落,被他一问,反而委屈万分,不禁双膝跪下,心中动情,簌簌流泪,言道:“若我不是天云门的弟子,若我不是云淞阳的儿子,若我不是云天涛的弟弟,大丈夫甘愿一死!”

    夏紫蜓和空松被他的举动一惊,一个人是柔肠百转,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肩膀,默然无语;另一个人则是单掌托出,长长一声“阿弥陀佛”。

    空松对他二人的戒心除去,便也不再遮拦,如实将他大哥云天涛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他二人尽都仔细倾听。

    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空松道:“自你的兄长失踪之后,我们大家找遍了那附近所有的地方,但是一无所获,正当我们愁眉不展的时候,你的父亲,天云门的掌门人云淞阳来了。”

    云天海顿时一惊,叫道:“啊,爹爹也来了?!”

    空松道:“是的,可是后来还是没有找到你哥哥。”

    云天海心石一沉,叹了口气。

    “再后来,你的父亲和门下的弟子们便离开了雁塔寺,好像一起都去了五台山参加什么聚会...”

    云天海听到聚会二字,忽然脑中一阵霹雳而过,叫道:“我想起来了,那一定是中原武林大会,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都忘了啊!”

    夏紫蜓这时问道:“天海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