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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初然也惊了。

    她前些天才刚听段三那边说薄家还有两位少爷,没想到薄家二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三少又在哪,薄翊既然是二少为什么会好像跟薄连辰很疏远针对的样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好歹是兄弟,那天晚上两人碰着气氛简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边要打起来呢。

    薄家是高干大家,薄翊既然能年纪轻轻位置这么高绝对跟薄家有关,可是他跟薄家和薄连辰又有些敌对的意思,这就让人很匪夷所思了。

    现在再回想起来,当初薄翊对她多注意了几眼也是意料之中,只怕当时她不认识他,他却对她的名字很熟悉了,那几眼估计也是打量的意思。

    不过宁初然对薄翊是没什么好感了,如果说薄连辰给外人的冷只是表面的,确切来说只是疏离。

    那么这个二少薄翊给人就不仅仅是表面,他的冷是透过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的,每次看人的目光也是,阴沉又仿佛蒙上一层人看不透的迷雾,就像打过的两次交道,明明他说的都是很平淡的话语或是下的指令,就是给人一种针对的阴冷感。

    还是说,这是专门针对自己和薄连辰而言的?

    “诶,那薄家三少爷呢,他难道也在军区吗。”

    安夏儿摇摇头:“二少我都是费劲气力才打听到了,也只有那么一点信息,哪能知道三少啊。不过我觉得三少虽然跟二少是一个母亲所生,但现在应该不在二少那儿,这些年能藏这么紧不为人所知,我觉得应该是在薄家那儿。”

    “在薄家?!”宁初然眨巴着眼仔细想自己在薄家有没有见过其他男孩子。

    没有啊,难不成是隐藏了身份,不会是段三那家伙吧?!

    不可能不可能,这实在是太天马行空了,薄家这位夫人生小儿子时离现在没多少年,那小孩子应该还没多大。

    如果在薄家肯定也是在京都那边,那就跟自己没关系了,小孩子嘛估计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学生,哪有人在意啊。

    想到这,宁初然也懂了些。

    “没事,改天我从薄连辰那儿撬出来些话。”

    “嗯嗯,我也是这次太气了,初然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本来没有查寝活动的,薄翊就是知道咱们出去专门逮我们的,然后直接下了遣送回校的命令。你说任谁都不会直接下这么重的惩罚啊,他根本就是针对我们来的,我都不知道咱们哪儿惹了他,还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的。”

    宁初然安抚道:“没事儿,都过去了,再说了咱们不是明天就可以结束了,到时候再好好休息,回学校以后就见不着了呢。”

    说完,那边队列又开始继续训练,安夏儿赶紧跑了回去。

    宁初然则坐在自己小板凳上,继续苦逼地抄着军训理论知识。

    回头可一定要继续让薄连辰给自己放放水,真这样抄完她手都得断了!

    军区实践活动在几天后圆满结束,一群学生愣是被训得跟去了半天命一般,一个个虽说晒黑一圈精神了不少,可实际上一个个累得浑身腰酸背痛。

    军训本来就是所有学生的阴影,特别还是大学军训,谁知道他们现在又体验了一遍。

    宁初然到那时身上伤好了些,又跟随了队伍,只是因为团队表现不错,她的分数没落后别人多少。

    就是最后离开前还有个结营仪式,前头是薄翊在做发言,那男人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整个人简直就跟冰块一般,宁初然本来觉得薄连辰这人够冷的了,没想到他弟弟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说没针对人时确实很帅,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莫名针对宁初然就对这个男人好感不起来。

    薄连辰,别是这份针对是因为他而来的,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要在心里把他记仇记一万年。

    经历这场地狱式的实践活动,回校以后明显设计系一个个跟去了半天命的,建筑系则如沐春风那是一个得意。

    毕竟确实,两边一个去体验生活一个去玩耍游乐,对比自然分明。

    宁初然还多请了一天假,趁着周末加周一在家里好好睡了三天这才算补回来些。

    在家里那是一个放飞自我,随便吃吃喝喝要睡倒头就睡,心情不高兴了还能劈头盖脸把段三教训一遍。

    那货每天怕被宁初然辞退,就对她言听计从。

    “段三,我觉得”宁初然很严肃地撇撇嘴。

    段三忙扑腾了过去:“咋了老板娘,是不是腿又疼了,我赶紧给您拿药去,但是那位置我可不能给您上药啊,那我得找老板,毕竟只有老板能看能碰的地儿”

    “”宁初然觉得自己又想打他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