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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其实老板那是太在意你了,你不会知道,他其实对你”

    “我知道,谁能有我清楚,他对我就是有企图的,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打算,谁知道呢。”

    “可是——”段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得问:“那您现在要进去吗。”

    “事情都闹到这程度了,我还进去做什么,别人指不定怎么想的呢。好好的兴致全都被他给打乱了,你还说他在意我,如果他真的在意,那就是在意我是不是开心的,然后他好把我的开心给打破!”

    宁初然一个人生了会闷气,最后只是颓然地叹了声:“算了,段三你去把车开来,我们回去吧。”

    她没了兴致继续玩,最后随便找个理由离开了,也没让安夏儿或沈期年送。

    一出去才感觉外头的夜还真有些凉,吹得宁初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心里倔强,仍不肯把薄连辰给的针织衫套上。

    她要是今天穿了就等于是服软了,她不想对薄连辰服软。

    没站一会儿,段三就过来了。

    宁初然疑惑道:“你怎么回来了,车呢?”

    段三面露难色,道:“老板娘,老板他没走,车还在路边呢,段四就在外头候着”

    宁初然一惊,往乱望去,薄连辰的车果然正稳稳停在路边,段四就立在副驾驶座的车门口,一副等着谁的样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原来一直没走打算在外头等着我?那要是今天我到聚会结束才出来,他岂不是也要一直等到那么晚。”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开始就跟您说过,老板是个很偏执的人,他既然今天能来,肯定不可能就这样走的”

    不知道为什么,宁初然心里头只觉得气更深了,好不容易刚刚缓和了些,一会儿又慢慢升了起来。

    “这算什么,在这让我不舒服然后明晃晃地威胁我?”

    “老板娘,老板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宁初然气着就要转身进去:“那我就不过去了,看看他能在那等多久,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他回去,那我就偏不回去。”

    “可是老板娘您刚出来,他肯定是知道的啊。”

    段三急了,连忙跟上去:“更何况若是您进去让老板觉得您是怕了服软怎么办,咱可千万不能服了软啊。”

    他这是说来激宁初然的,果不其然,话一出宁初然的脚步就立马停住了。

    她别的不在意,就在意自己在薄连辰面前的面子,再就是在薄连辰那儿不能服输,要是会丢脸的,她肯定不要做给薄连辰看。

    宁初然想了想,确实,出都出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于是又咬牙转身回去。

    过去后冷着个脸也没管段四,径自拉开后座车门便坐了进去。

    段三赶紧从自家哥哥挤眉弄眼:“哥,小两口吵架的话一会儿咱们别吱声啊。”

    段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做理会。

    车内比外头温度高那么一点,宁初然也没那么冷了,男人坐在后座另一侧,她也看不清他此刻表情,更不知道他这会在想什么。

    但一句话,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宁初然瘪瘪嘴,把拿着的衣服往旁边一放,“大夏天的晚上谁要认送衣服了,明明过来不安好心的还美名其曰是送衣服,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堂堂薄连辰会为自己行为找理由的。”

    这话,还是故意说给薄连辰听的。

    也是为了试探他这会心情。

    能在这独坐这么久等着自己,她还真是想看看再能不能把他给激起来。

    男人波澜不惊,语气如墨一般深沉:“我不喜跟人吵架这种事,浪费时间也无意义,今天我也不是为了跟你多拌这两句嘴。如果你要激我,那一会儿恐怕得让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一路。”

    宁初然咬了咬牙,叫道:“段四,停车,我要下车,不坐了!”

    他不是说自己激不了他吗,那自己大不了不坐他车了,不看到他眼不见为净总行吧!

    车内,无人理会,前头段四自然是不听她的。

    车内一下安静极了,男人也不说话,只有不断略过的窗外街景向宁初然说明这会是现实中不是她做的一场梦。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非常非常不理解男人为什么要这样逼她,要这样不讲理由就约束她。

    宁初然本来性子就是野的,受了刺激当然不能继续乖巧,可是薄连辰的行径更过分,让她压了很久的委屈这会子一次性爆发了。

    其实她不是真的这么讨厌薄连辰,而是实在太委屈了,就想这样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