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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天外飞来的一盆花正中脑袋瓜!倒霉!倒霉到家了,被抓了个现行!

    凌曦又沮丧又懊恼,抱着自己的那两只手臂像铁箍一样勒着她,她还不能反抗,他要怎么对付我?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凌迟三千?这是凌曦新近看《古代文学概论》,教授说倒霉的袁承焕就是凌迟三千而死,一刀一刀地割呀,凌曦的背上升起一股寒意。

    那男人勒得这么紧,一定不会放过她!这是父亲以外的男人的怀抱,火一样的臂膀,能闻得他身上火一样的男人味,还有……沉重的呼吸声……

    小丫头跌进自己怀抱的时候,又轻又软,皮肤光洁细腻,肤色莹白发亮,她全身骨头架子很纤小,但是骨肉均匀,看上去瘦弱干巴,但抱起来宛如一团温软的玉枕,但软玉迅速变成了硬玉,温润的皮肉缩在一起,宥诺手掌触到的臂膀也缩在一起,还一粒粒地起了疙瘩,这小丫头是冷了吗?冷气开得太大了?

    宥诺又用力抱紧她,那丫头再次挣扎,这次挣得有点凶猛,原来不是冷,是因为紧张,还有害怕!她紧张什么?害怕什么?怕自己找她清算高跟鞋的帐?

    不对,小丫头一手慌张地扯着裙子,一手抓着胸前的领口想捂住些什么,她的脸红到了脖子上,延至开得很低的胸口,真想摸一摸她滑腻的肌肤,感觉她的羞涩,羞涩是做不出来的,她的羞涩动人心魄,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

    宥诺的心情很好,抱着硬铁一样的姑娘,这种体验是第一次,手感不是太好,感觉却很特别。

    好像这些桥段都是为他设计的,他天生就要被那双高跟鞋砸中,她注定是要站不住,跌进他的怀抱,他天生就是要吓到她的,到贵宾休息室的这一段路变得这么美好,真想把硬玉抱成软玉,把她的羞涩抱成娇艳。

    可惜这一段路有些短,他们走进会场旁边的贵宾休息室,休息布置得很温馨,落地的台灯暖暖地透着光,正中围着半圆形的咖啡色布艺沙发,布艺的流苏软软地垂下来。

    他把硬玉抱到沙发上,硬玉团着身子,警戒地看着他,眼睛圆圆亮亮,带着微微的琥珀色,像一只高度戒备的猫,随时要发动攻击。

    宥诺蹲下身子看她,凌曦把两条腿紧紧靠在一起,两只光着的脚掌伸进沙发底下,把软软的流苏都挤在一起,沙发没有让她放松,她希望自己隐身,变得透明。

    伸出手握住两只光脚,微微用力,把光脚拖出来看,两只脚闪着莹莹白光,脚背上面有几条弯弯曲曲的青筋衬出肤色的细腻雪白,脚趾头和底板有硬硬的茧,这是个用功练习的孩子。

    宥诺伸出手去摸摸那脚茧问:“很喜欢光着脚走路么?”

    两只脚被摸得抗议起来,用力挣,宥诺抓着不放,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抚摸,手感真好,如果……如果能摸上去,应该更加美妙。她还在挣扎,还挣扎!再挣扎!干脆把脚抱在胸脯上,固定好,抬头问:“好了,你穿几码的鞋?三十五?还是三十六?”

    硬玉还在挣,宥诺微微一用力,把她的脚拢在一起。她知道大概是挣不掉了,勉强挤出一点笑脸,可怜巴巴地说:“叔叔……”停了一会又说:“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