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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北音勾起嘴唇,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漫不经心的将脚从我断裂的手臂上抬起来,“本王的好王妃啊!这可就是你维护野男人的下场。”

    “药,什么药!”我心里一惊,祁北音这是要将我赐死?浑身一点一点的凉下来,但心里意外的有种解脱的快感。

    我看着一堆下人进进出出,有人把我架起来,有人将我死死的按住,掰开我的嘴巴,我动弹不得,也不想反抗,任由这些人将一碗又一碗的黑色药汁灌进我的嘴里,逼着我喝的一滴不剩。

    “王爷,是我提出带王妃离开,您要惩罚也是罚我,娘娘也拒绝了我,您再恼怒,她也是您的王妃不是么。”

    慕容瑾一贯的高风亮节,只是此时他被几个下人反扭着手,隽雅朗逸的脸被狠擦在地上,目眦欲裂的仇视着祁北音,不忍再看祁北音对我的迫害。

    “你莫要说了。”他已经伤的不轻,我急忙止住慕容瑾的话头,以免他说出更加惹恼祁北音的话来。

    “别急,还没轮到你。”祁北音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说不出的邪魅狂狷,他明明笑着,却叫我心里发冷。

    祁北音似笑非笑的越过慕容瑾,忽然指着我丧心病狂的大笑起来:“谢长歌,你可知你刚才喝的是什么,是避子汤。”

    “什么?”

    我舌头犹如打了结,好半天才寻回自己的声音,他是摆明了羞辱我,把我钉上耻辱柱,一口认定我已经和慕容瑾做了苟且之事,才会让我喝避子汤!

    “靖王妃不知检点,辱没本王的名声,家丑不能外扬,这绿帽不能让天下人知道,王妃你说是或不是?”

    “你无耻,我和慕容公子清清白白!”我尖叫着用手指去扣自己的喉咙,胃里一阵翻涌,可现在的模样再狼狈也比上祁北音给我的羞辱。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得出口,给我冠上这样的罪名。

    慕容瑾在祁北音的人踩在地上只能发出呜咽声,他挣扎的厉害,这一刻我忽然有些后悔,早知今日,就应该在皇帝封谢家孤女为昭阳公主时,我就该抗旨不尊,一死了之也好过今日祁北音给我的羞辱。

    祁北音当着我的面儿命人将慕容瑾拖到天牢里,不仅如此还把若水以知情不报的罪名关押起来,至于我……

    被祁北音命令跪在靖王府的王府大门处,凡是进入靖王府的人,我都要接受他们眼神的洗礼。

    我笑着安慰自己,还好没有让我跪在王府门外,不然那唾沫星子,我可能还真有点儿承受不起。

    靖王府上下,人人都知晓祁北音的王妃是贱妇,就连王府里地位最低的刷恭桶的下人都敢踩上我一脚。

    南燕的冬天格外的冷,我衣衫单薄,双腿早就没了力气,断手只经过简单的处理,我身体每颤动一下,手臂就痛的让我生不如死,就在我支撑不住朝一侧歪去时,有人接住了我。

    不得不说这个怀抱如此有力,宽阔又温暖,如果他不是祁北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