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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命挣扎起来,他眼里瞬间布满狠厉。

    “谢长歌,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冷笑:“得寸进尺的是王爷吧!口口声声诬陷臣妾私通,与他人有染,可深更半夜来找臣妾的,好像正是王爷您啊!”

    “你!”

    祁北音仿佛被我气的不轻,一双黑眸很快就跳起了火焰。

    他翻身覆在我身上,我瞬间就动弹不得。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长歌是不干净的女人,您这样对我,怕是要脏了您的身子。”一口气血憋在喉头,我对这个男人早已没了任何的幻想,倒不如他怒不可遏的让我死个痛快好了。

    “谢长歌,你脾气倒是不小,本王今日前来,给我的王妃检查检查身体,有何不可?”

    我被祁北音厚颜无耻的话气的几乎吐出血来,冰凉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几乎是一瞬间,我浑身就起满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祁北音的举动让我恶心。我狠命的挣扎推拒着,可我本就身体羸弱,喝了打胎药后更是连基本的护养都没有,我的挣扎毫无用处。

    那只掐死翠兰的手就这样覆上我,我恶心的不能自已,可偏偏没有力气与他抗衡。

    冰凉的泪水打湿我的发和枕头。

    我承受不住祁北音的宠幸,含着怨恨的泪水晕了过去。

    可怜我刚刚喝下堕胎药不久,身子本就没有恢复两分,再被祁北音不知轻重的折腾一番,当晚就病了。

    我住的院子本就冷清,堂堂王妃,侍奉的人也不过若水一个,这病了之后,即便有她悉心照料,可从药房里抓来的普通药材根本治不了我的病。王府里连身份最低微的家丁都瞧不起我,又怎么会有太医为我看病。

    眼看着我的气息一天弱过一天,若水整日在我床前以泪洗面。

    “王妃,奴婢求您了……您就去跟王爷服个软吧!您的身子,您的身子快要熬不下去了……”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将若水脸上的眼泪擦干,心里一阵轻松的笑。

    我的病就是祁北音给折腾出来的,他又怎么会因为我的求饶给我看病,去求他,也不过是途惹羞辱罢了。

    在靖王府这样病死,也未必不是一场好的结局。

    病情来势汹汹,我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子再也经不起这场大病,眼看着就要咽了气,祁北音竟然找人来救治我。

    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想了许久才想通一二,许是捕食的猫咪都不想一次将猎物咬死,玩弄于鼓掌之间似乎更有乐趣,亦或者忌惮大宋,和亲的昭阳公主不出五个月就死在南燕,确实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