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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韵心神不宁的洗着澡,沫沫说今晚会发生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到底是真会算命,还是通过某种渠道知道自己的家事?

    忽然,秦韵感到一股暖流从小腹弥漫整个身体,一时间燥热无比。

    “怎么回事?”秦韵纳闷着,可是还没来的及多想,她便感觉意识模糊起来,身体仿佛被烈焰焚烧一般,有着强烈无法抗拒的欲望。

    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情不自禁的抚摸起自己身体。

    好一会,她的欲望越加强烈,她的神志已经到了无法控制身体,她一丝不挂的走出了卫生间,她要想办法发泄欲火,否则,会被体内烈焰折磨而死。

    罗天正看着电视,忽然听到卫生间门开了,还以为秦韵洗完澡出来了,随之转头看了过去,可是,一瞬间他呆滞了,他到没有什么贪欲,只是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眼神贪婪,姿态妩媚动人……

    见她一步一步有意向自己走来,罗天慌了,惊问道:“秦姐你这是?”

    “我要……好热……”她完全失去了神志,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控制着。

    “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天不禁站起身后退,虽然他此刻也很想那个,可是,他虽好色,却不会趁人之危。

    “秦姐,你怎么了?”

    “我要你……”她呻吟着向他扑去。

    罗天隐隐感觉事情蹊跷,好像秦韵吃了春药,要不,好端端的,她岂会这么放荡?

    疑惑着,她飞身扑来,一下子将罗天扑倒沙发上,贪婪无比,抓起罗天的手,抚摸起自己身体。

    “你醒醒!”罗天一把将她推开,随之将她抱进卫生间里,用冷水浇起秦韵,想要让她清醒。

    可是,任由冷水袭身,她依然神志模糊,心里的欲火不见减低多少,甚至急的自己用手减轻欲火焚身之痛。

    罗天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他知道,她一定是中了春药,否则不会这样,到了这种地步,罗天知道不救她不行了,否则她一定会欲火焚身而死的。

    他将她抱回房间,不得已而为之。

    事后,两人默默的看着对方,秦韵很平静,没哭没闹,罗天到是尴尬羞愧。

    “你怎么会吃了春药呢?”罗天打破僵局。

    “不知道?”秦韵知道是沫沫所为,怪不得喝那杯水时有着一股淡淡的怪味,可是,她却不能说,当即起身欲走。

    罗天一把拉住她的手:“秦姐,做我的女人吧!”

    秦韵愣了下,没有说话,还是坚决的离开了。

    罗天看着床单上一朵红艳艳的玫瑰,怎么这种事又被自己赶上了,为什么不是心甘情愿,婉婷是逼迫,她也是逼迫,就特么的不能两情相悦的来一次么。

    卫生间里,秦韵洗着身子,一直守身如玉,为此还与前男友分手,却想不到,还是没能把贞操留道洞房花烛夜。

    她实在想不明白沫沫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些恨沫沫,但也不是恨之入骨,也有一点点的感激在里面。

    如果用贞操真的能够换回一家团圆,她还是愿意的,自出生不知父亲是谁,母亲绝口不提,但是她又深爱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她真的好想知道父亲是谁?

    罗天换了床单,心神不宁的躺在床,此刻,他打心里不想秦韵离开自己了,如果没有刚才的事,她走了也就走了,可是发生了关系后,他就感觉她是自己的妻子一般,怎么也放心不下,舍不得她。

    第二天一大早,罗天早早的起床,来到客厅准备洗涑,却不想,秦韵比自己起的更早,已经梳洗完,正坐在沙发上盘着头发,经过昨晚的事,她的气质有了些区别,更有韵味。

    “你这是准备出去吗?”罗天尴尬的问。

    “是的,到学校办理一些手续。”秦韵很淡定,似乎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妈妈说,今天我们大家聚聚,她要答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罗天说道。

    “晚上聚吧,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回来。”说完,她的头发也盘好了,随之回了房间。

    罗天有些失落,坐在沙发上,这时沫沫推开房门,睡眼惺忪走来。

    “小坏蛋,昨晚给你买回夜宵为什么不吃?”

    “等你那么久,你都不回来,困的受不了了。”沫沫撒谎道。

    “鬼才相信你,你先洗吧,洗完了早点上学去。”罗天也懒得跟她计较,随之走回房去。

    躺在床上,又来了困意,睡起回笼觉。

    九点多钟,睡醒了,于是去了商场,他要买件礼物送给秦韵。

    到了商场,却不知道买什么好,转悠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一块精致的手表,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无意看中了这块手表,也就买下了。

    离开商场,打了个电话给刘诗龄,她正在健身房,于是便去了。

    健身房,总经理办公室。

    刘诗龄一改时尚前卫风格,今天穿了一条简约新颖的连衣裙,十分淑女,仿佛大家闺秀,有着古装美女气质。

    “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穿的这么淑女,莫非今天要相亲吗?”一进门,罗天便挖苦起来,虽然两人已经不计前嫌,化干戈为玉帛,但是,见面还是免不了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