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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记得水浒中自己的家底应该是远不止此才对,也不知道原来是怎么发的家,他现在也有些头疼怎么赚钱。

    造玻璃、炼钢铁、做肥皂这些都能搞到钱,可惜,他都不会,真是穿越者之耻!

    “老爷,应二朗和谢家大朗有请!”来旺躲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叫唤,生怕什么地方惹到西门庆,这几天他每天都要被喊到老爷房内“谈心”,真心怕了,现在看到西门庆就腿肚子打转。

    “什么大朗二郎?咦,我想起来了,你让他们在客厅稍后!”西门庆原本没想起来这两个人,实在是这段时间只顾着刷声望升级,有点昏头了。

    原来这应二郎名叫应伯爵,表字光侯,家里原是做绸缎生意的,前些年他爹应员外带着大哥出海贩丝,遇海盗货被抢了个精光,为了赎人又将产业变卖不少,遭此一难,应员外很快就一命呜呼,哥俩分了家产,各自过活,应伯爵原来只会些富家公子的走马遛狗,根本不会操持家业,到手的银钱很快就败个精光,是西门庆的玩伴。

    那谢大朗名叫谢希大,是清河卫千户官儿应袭的孙子,弹的一手好琵琶,到他这一辈家里也落魄了,只是见过不少世面,与西门庆交好。

    这二人算是西门庆的死党,三人在一起也没憋过什么好屁,算是臭味相投。

    “赎罪赎罪!二位哥哥找我何事?”西门庆换了衣服,二人正在客房干坐着吃茶。

    “大朗节哀!”二人先起身给西门庆告了个罪。

    “前几日听闻大朗家中之事,我们二人本要过来,只是实在身份尴尬,大朗莫怪!”

    “你我兄弟,说这些作甚!”西门庆知道二人囊中羞涩,并不见怪,只是有些好奇他们这个时候门做什么。

    见二人欲言又止,西门庆心下了然,先吩咐来旺准备酒菜,又一人封了二两银子,二人假意推脱几番,各自收下,连道:“惭愧!”

    几杯酒下肚,三人这才把话匣子打开。

    “官人不知,我们前几天是真想过来,只是一时手头不趁,怕来了给官人丢脸,这才没来!”

    “原也不至于这般窘迫,那日我在吴千户处得了几百大钱,本要来的,半道碰卜志道的浑家,说他害了大病,我想着生者为大,便将那几百钱并借的数百文凑够二两一并予了她,这才误了大朗的事!”

    “卜志道害了大病?我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西门庆想起这卜志道以前也经常在一块儿吃喝。

    “已经没了!”谢希大唏嘘。